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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小姐去过伦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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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莘澜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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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转头，眼珠子转了转，发现季司禹依旧保持着看向舞台的方向，嘴角仍旧挂着那抹淡淡的笑意，就仿佛刚刚说话的不是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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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真的很奇怪，季司禹今天的话尤其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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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坐下开始，到现在为止，他的话就没有停过，仿佛有许多问题要问，但每一个问题都让她觉得有些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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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过去念过几年书，季老师怎么突然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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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几位嘉宾正说着提前准备好但并不好笑的段子，莘澜配合着干笑了两声，顺嘴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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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八岁也刚好在伦敦念大学。”季司禹跟着众人抬手鼓掌，望出去的眼神在一瞬间显得有几分悠长，仿佛是透过眼前的人潮望向了他十八岁那年的岁月，带着深长的眷恋和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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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真是好巧。”莘澜敷衍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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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不太明白他说这些的目的，也许是因为觉得这个典礼有些无聊，想打发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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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小姐去过伦敦桥吗？”他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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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悄悄吸了一口气，她转着眼珠子似在回忆：“去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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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确定的语气，因为她确实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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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有点不太想回忆关于英国的种种，因为那接近她十八岁的禁忌，接近她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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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禹也似乎并不太过于探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自顾自的说：“我认识一个女孩，她最喜欢在清晨时候游伦敦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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