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扔过去:"擦擦汗。"
池范敏接住纸巾,表情有些诧异。他盯着陈瑞秋看了两秒,突然笑了:"怎么,好学生也看篮球?"
"偶尔。"好学生陈瑞秋没对此进行反驳,耸耸肩,"你打球还不错。"
"只是还不错?"池范敏嗤笑一声,突然把球往陈瑞秋怀里一塞,"试试?"
陈瑞秋接住球,掌心传来粗糙的触感。他低头看了看,发现这是颗磨损严重的旧球,表皮已经有些起毛。
"不会?"池范敏挑衅地看着他。
陈瑞秋没说话,突然原地起跳。篮球在空中划出弧线,稳稳地落入篮筐。
池范敏吹了声口哨:"运气不错嘛。"
"要赌一把吗?"陈瑞秋脱下外套扔给夏明洛,"五个球。"
池范敏的眼睛亮了起来:"赌什么?"
"你赢了我请你吃饭。"陈瑞秋慢条斯理地卷起衬衫袖口,"我赢了……"
他的目光落在池范敏的纹身上:"告诉我这个纹身的故事。"
池范敏摸了摸锁骨处的柴犬,突然笑了:"成交。"
球场上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其他队员识趣地退到一旁,给两人腾出空间。
第一个球,池范敏以绝对的速度优势突破防守,轻松上篮得分。
"1-0。"他得意地朝陈瑞秋扬了扬下巴。
陈瑞秋不慌不忙地接过球,突然一个假动作晃过防守,后撤步跳投命中。
"1-1。"
比分交替上升,很快就到了4-4的赛点。池范敏的呼吸变得急促,汗水浸透了背心,贴在身上勾勒出肌肉的轮廓。
最后一个球,陈瑞秋故意放慢节奏。他运球时仔细观察着池范敏的防守姿势,突然一个变向突破。池范敏迅速跟上,却在陈瑞秋急停时没收住脚,整个人撞了上去。
两人同时倒地,陈瑞秋的手肘不小心擦过池范敏的纹身。
"操!"池范敏吃痛地皱眉。
陈瑞秋连忙撑起身子:"没事吧?"
池范敏坐起来,检查了一下纹身:"没事,就是……"他的声音突然顿住。
陈瑞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自己的衬衫扣子崩开了两颗,锁骨处的草莓印若隐若现。
池范敏的眼神变得微妙:"玩得挺野啊。"
陈瑞秋淡定地整理衣领:"5-4,我赢了。"
池范敏撇撇嘴,从地上爬起来:"愿赌服输。"他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那个纹身是我养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