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感冒了,在家休息了三天才返工。路过那处空地,他想起前几天的遭遇,仍心有余悸。
他从未想过男人与男人的那档事,对这方面也是知之甚少,不明白那人怎么盯上了自己,毕竟他不年轻又身有残疾。
正常人遭受猥亵又惊又怕,第一反应是报警,许向当然也是。但是心里怀着是意外的侥幸心理,因为他闻到那个人身上的酒气,这种事捅出去也没意思,警察不一定会管。
到家脑子一热,酒精上头,还想着对方自慰,第二天清醒后他羞愧地想找地缝钻进去,请假这三天除了养病,其中还用来消化自己做的荒唐事。
进入办公室不久,殷小莹听闻他来上班的消息,跟在苏老板后头来找他。苏老板与许向说了几句就出去了,给两人留了谈心的空间。
“许哥,感冒好了吗?真是不好意思,害你生病这么多天。”
殷小莹站在一旁,手里拿着装感冒药的塑料袋,因为愧疚而不断晃动,使它发出沙沙的声音。
“早好了,我生病不关你的事,睡觉被子没盖好,要坐一会儿?”许向摸到身边的椅子,往后拉出空位。
殷小莹得了安心的回答,侧着坐在许向旁边,将感冒药推给他。
“嗯,我买的药,你拿着去,说不定以后要用到。”
“谢谢了。”
两人聊到工作的点才去忙,一天过去,陈迁还是没来。
即使过去了三天,陈迁脖子上依旧贴着创可贴,许向咬得狠,伤口恢复较慢,有时碰到仍会出血丝。
同事看到他的伤口好奇地问发生了什么事,陈迁习惯性摸向后脖,手掌盖住伤处,神情自然地说:“猫挠的。”
“这事可不小啊,你赶快找个时间去打疫苗,发病就不得了了。”
陈迁若有所思:“嗯,确实,不过明天再去看看。”
第二天傍晚,陈迁下班就去了苏心堂,在许向的办公室外探头,见他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发呆,敲了敲门便推门进去。
“哥……好久不见。”明明前几天还摸过人家。
许向通过声音认出是陈迁,准备站起来,陈迁又将他按回沙发上,看似无意地贴着他坐下。
“最近医院忙,你今天得闲了?”许向面向他,笑面盈盈,浅瞳清亮,窗外透来的余霞映在他身侧,陈迁心里泛起暖流。
“嗯,累惨了,哥可要帮我多按按。”陈迁僵硬又明显的撒娇。
“那陈医生这么辛苦挣的钱都要流到我荷包里了。”
“我很乐意。”
陈迁确实太累了,他一沾床就睁不开眼睛,许向动作很轻,按的地方又让人放松,陈迁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陈迁听到有人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