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是这样的——”
清泽打断她拙劣的表演:“为什么还要叫上别人?自己就没办法来了?不敢?为什么?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要问的。”
被通知的一方分明是自己,现在她是想装成被抛弃的那个吗?清泽不想和她继续共处同一个空间,但现在被困在这间房,她也没办法跑到哪儿去。知道反正对方都会跟过来,她走了两步就停下。
“不喜欢刚刚突然开门进来?我想拦着的,可是井酱太快了,不过她有先问你,也有等你回答,别生气了。”
“真是善解人意呢。做得真好,做得真bang。你是最好的。我是不是还得跟你说谢谢?”
“我,我说的是真的。”
“你怎么说都可以。”清泽背身。
“这一点小事也不相信我吗?昨天你也是这样,为什么以为我在骗你呢?”??
小事上相信,大的事上就可以怀疑?不真诚的人不要过多纠缠,清泽不想多说。也许她可以进卧室把内门锁上,但想想还是不太好看——自己会像缩头乌gui,对方如果一直守在外面,则会变成一只烦人的苍蝇。
于是清泽最后只能面对墙壁,将额头抵在上面。
“不要这样子。”
“不想看见你。你走吧。”
不知道能怎么做,清泽连说话都有气无力,可等了好几秒,对方还迟迟没有离开。
“因为我说要离婚,你就再也不相信我了吗?”
不说话是清泽表达对她赖在这儿不满的一种方式。
“完全没有信任了吗?”
“”
然而在这样的对峙中,被凝视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清泽的肌r0u不自觉地微微绷紧,小心翼翼控制起身t——这样起码不会被颤动的肢t暴露自己的紧张。
“我没想过你会是这种反应,真的对不起。”
说话声短暂地把清泽拉回来,依然无意义的假话没有在意的必要,她的思绪重新被那些“看不见”的观众牵扯着。
虽然最后人们的解读可能和真相毫无关系,但如果自己成了众矢之的自己的家人、公司又会遭到怎样的牵连呢?
“呐,”她的袖子被捏住推了一下,“千秋?”
不要叫自己的名字。清泽讨厌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感觉,于是突然下定决心,接下来一个字也不会对她说——但是这样不就又会变成乌gui和苍蝇吗?清泽对这里的生活更厌烦了。
“我至少,我ai你这件事应该要相信吧?”
ai?清泽不禁咧开嘴,呼x1变得短而急促。
“我ai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