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很羞愧,摇摇屁股努力让自己侧身,找出一个还算舒适的位置,忍着体内异物刹那长大和前端精液渗出的风险。试图用舌头舔净溅到少年身上的痕迹。
自己很脏,不能让他也被弄脏。
所以石墨确实也这样干了。黑岩的下半身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那柔嫩的、通红的舌头,游走在自己的髋骨附近,如不怀好意的竹叶青蛇一样,找准时间加重喘气的动作,将所见的所有都吞噬在脸颊内。
可男人是无毒的猪鼻蛇。他没有那个野心,也没有那个心思。笨拙、神经质的,按照一深一浅、横竖分明的轨迹,舔干净了所有痕迹。泛着光滑的水渍,男人似乎不满意,那精致的鼻头连带着眉头紧皱了起来,又用手掌擦拭两次。
黑岩一紧,这算什么。神赐给我的礼物,竟然还是个疯狂的、诱而不自知的犯罪高手?
——
石墨感到喷薄欲出的前兆,他预料到暴风雨前的平静。他看到自己横跨在的,那个少年的短脸。又纯,又乖,天然的带着亲和力,是天赋异禀的诱拐犯。
一如既往地挂着笑容,但眼眸刺出了杀气腾腾的光芒。少年的手攀上石墨的手臂,一路摸到石墨的后穴,狠狠塞入了一根,按摩着敏感的点位。
石墨呼吸不顺,瞬间放松的肌肉,被迫上岗,继续工作。白皙的脖颈上满是红痕,不至于变成青紫的痕迹,但他能感到紧绷的神经,一直留有余韵。
“···你怎么了”
“哥哥,你不专心”
被提醒了。石墨突然感到一盆冷水浇灌全身,颤抖起来。诡异的是,这些微颤的频率,竟让少年以为是默许。他掐了一把男人内里的壁肉,使得石墨松下来的阴茎反弹起立。黑岩将收回手指,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球,没有任何连接线。
他发现了。他要惩罚我吗?他要干什么?
一场过分而荒诞的性爱,是要结束了吗?
本以为很了解黑岩的石墨,保持住了坐在少年身上的体位,愣神地看着对方。黑岩叹口气,随即邪性地笑起来。
“别害怕呀哥哥,我多爱你,我好爱你的”
“听我的,吃进一些我给你准备的晚饭,然后自慰给我看”
“好不好,乖宝”
石墨的冷汗冒的更甚了。
他记住了,我的小名叫做乖宝。
他以为自己很了解黑岩,然后相处过一个月后,他发现,除了黑岩是个20岁的大学生,因为车祸丧失双亲,被送到这家私人医院治疗,家里还算有钱以外,他对黑岩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