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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与弥补
狠?
不是他狠心烙下的吗?
弥补什么?
把心口这烙印去掉?
想醒过来质问,可他的手捂住我双眼,轻轻一拂,我就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我已经调整好心境,就算泥像不在,也依旧上了香,供了血水。
刚弄好,外面就传来了汽车声。
绵绵姐连夜,把那渣男接了过来。
一同来的还有他妻子,和绵绵姐一左一右抬着轮椅进来时。
三人行,还挺和谐的。
见到原配学姐,一派温婉的书卷高知气息。
我这才猛然想到,光顾着想骂醒绵绵姐,和代入自己情感,忘了原配这个存在了。
他们都在同一个学校教书,在办公室里偷过,在她家里和车里都偷过。
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风言风语都没听到,一点察觉都没有吧?
这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
看绵绵姐抬好轮椅后,十分体贴的帮渣男将盖在腿上的毯子拉好抚平,那满心满眼怎么都掩饰不住的爱意和心疼,外人都能看出来好吧!
那男的叫易知非,形容消瘦,有些颓废,却依旧能看出几分书卷气。
可见被照顾得很好。
只是缺什么,名字里就取什么。
易知非,却明显不知是非!
学姐叫林风眠,先笑着跟我致歉,说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过来。
等将轮椅抬到茶室后,就开始直入主题了。
易知非有些兴奋,直接道:“现在就捏泥像养鬼,还是要我沐浴更衣,吃几天素?”
“听说你们村有个姓胡的包工头,全身鱼鳞病,四肢都严重萎缩了,从你这请个蛇鬼养,没多久就全好了。我这没他那个严重,大概多久能好啊?”
鱼鳞病这个词,不太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