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能哭着向身后欺压蹂躏他的男人求饶:“好仙尊,好主人~饶了我吧……真的要被您玩坏了……呜呜呜……求求您帮我弄出来……”
狐狸尾巴轻轻圈住男人的劲腰,声音又媚又娇,带着狐族天生的魅惑,像勾在人心尖尖上。
心痒的感觉转瞬即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却又忍不住去惦记,浑身都跟长了虱子一样难受得紧。
只能把所有的欲望都倾注在身下紧紧吸附他的肉穴上,狠狠用凶狠的刑具鞭挞这口贪吃的淫穴才能释放出胸口熊熊燃烧的沉闷欲火。
“仙尊,啊啊啊!哦~爽死了……好像又变大了……仙尊插得奴好满……好舒服哦哦~真的受不了了……”
“呜呜呜都怪仙尊之前给我涂了好多淫膏,小穴要痒死了……唔嗯~仙尊肏得再深些……哦哦哦~咿呀!”
男人到底是在雪山上清修了数十年的仙人,即使欲望再难抑也说不出什么令人兴奋脸红的情话,倒是晏情被死死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嘴里淫词浪语不断往外冒,一会儿又骚浪地摇着屁股要人肏得更深更狠些,一会儿又哭着求饶说受不了,叫得像只发情的母狐狸,惹得男人更加奋力地在他身上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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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浪!”孤寂雪吐出两个字。
不知那神采奕奕的肉根往骚浪的穴眼里凿了多久,仙人忽然俯下身,凑到晏情耳边,声音如冬日的清泉般冷冽,吐出的字眼却又旖旎似春。
“那个人给你喂了多少?喂满了吗?”
晏情吓得浑身一颤,从情潮中清醒过来一言不发,但穴肉却心虚地将埋在里面的肉棒死命绞紧。
“那就是还没满了,小红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淫荡的秘密暴露出去的,不然就再也没法下床了。”
“我帮你。”
知晓晏情身子秘密的人不多,孤寂雪算一个。
因为晏情起初也没料到这位清冷的仙人动情后能把他压在床上三天三夜都下不来,肚子被精水强制灌满,如同怀胎六月的妇人,被迫将最私密的地方向他敞开,将蓄满冰寒之气的灵珠像雌兽产卵那样排满整张床榻。
他是绝佳的炉鼎体质,灌进他宫腔里的精液不会令他怀孕,但会孕育成充满灵气的珍珠从他后穴里排出来,吃下能让人灵气大增。
这个秘密决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否则他极有可能被嵌进墙里,只露出屁股和两口糜烂的淫穴,谁都可以把肮脏的鸡巴操进来射精,让他彻底成为产卵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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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比潮喷还要刺激千百倍的快感足以令晏情神智崩溃,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再感受一次,至少不能在人前。
晏情终于急了,费力将身子撑起来,扭着屁股往前爬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尾巴愤愤地拍在他的脸上,像扇了男人一耳光。
孤寂雪毫不在意,还瞅准机会将那条乱动的尾巴尖咬住含在嘴里,牙齿轻轻磨蹭着它敏感的根部。
“呜!”晏情咬着嘴唇脸颊羞红,怒视着身后的登徒子、
堂堂寂雪仙尊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最后还是难逃命运,大掌扣住两边微微凹陷下去的腰窝用力往后一拖,同时腰部奋力向前一挺,硬挺的肉棒再次怒冲冲肏入子宫里。
好不容易往前爬出的一小段距离换来的只是更深更重的肏入。
阳物深深钉入抽搐的蚌穴中,肉冠几乎嵌入紧窄的宫颈口,每次抽插都拖着那圈肉用力往外拉扯,穴口被磨得通红软烂。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对准宫心重重凿了数百下,迎着浇灌下来的春水将浓稠的白精尽数激射进美人湿热的孕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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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情仰着头惊呼出声,小腿无力地乱蹬了两下也被送上高潮,可阴茎上的禁咒还没有解开,只能可怜地在小腹前弹跳两下,全身的水液都从下面的花穴排出,等男人把射完的阳物拔出后阴精便如喷泉般淅淅沥沥地泄出来,将男人身上的衣服和下面的褥单都浸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