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要唉声叹气的,是尤兰达的伤严重了吗?”
“他的伤已经稳定住了,只是身上的毒素要清除,我现在找不到那种草药。”
“我叹气是因为你们军中医师太少了,我连着加了好几天班!”
“……”
叹气叹的很好,下次不许这么叹了。
“我已经派人去周边的镇子招募医师了。你说的这种解药,我这里就有。”
泽兰将从切阿鬼域偷来的药水递给珀西。
“你能不能研究出这个药是由什么制成的,若是能自己制出来,我们也就不必担心傀儡兵了。”
“……可恶,又要增加工作量。”
“回去就休假。”
听到有休假,珀西默默接过药剂。
给尤兰达上了药后,伤口肉眼可见地愈合。
泽兰回到自己的帐中,他解了衣服查看自己那个小穴的情况,他往里面试着插了一根手指。
疼得他倒抽吸气,勉强能入一根。
好在没有受伤只是有些红肿。
恨得要死,泽兰深吸一口气,心想碎尸万段还是便宜了他,那几夜如噩梦一般炽热。
这些都超出了他对床事的认知,与芬里斯是你情我愿的尝试,芬里斯总会时刻在意自己的感受。
泽兰又洗了个澡,穿戴好去尤兰达的帐中。
“你在切阿鬼域的这几天都发生什么了?索恩在鬼域边境找了你好多次都没见到你,你从哪里找来的解药。”
“解药是我偷藏起来的,说来你可能不信,是之前在黄金翁里拿走赌金的变态。”
“啊?是他!”
“你认得他?”
“那日后,我去打探他的消息,目前了解到他是黄金翁的掌权人。”
“他就是切阿鬼域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