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异物的进入,泽兰想要夹紧腿,把这根东西挤出去,结果反倒没挤出,还让肠壁变得更紧致,芬里斯彻底操开时觉得格外爽利。
泽兰咬住自己的手臂才没有叫出声来。
汗水顺着芬里斯的腰滑下,滴落在泽兰的小腹上,他笑了笑,移开泽兰的手臂,看着他湿红的眼睛。
“我新学的隐息咒,别人是不会听见的。”
芬里斯吻着泽兰的锁骨和脖颈,“想叫就叫出来,不用忍着了。”
“你能不能学点正经的东西!”
泽兰恼怒地瞪着芬里斯,隐息咒没那么易学,这个家伙怕是私下里学了很久。
“啊…”
被芬里斯反复抽插,泽兰随着动作而叫出声,偏偏他一叫,芬里斯的阳物就会变大。
直到芬里斯第四次射在腿内的小痣上。
临近破晓,泽兰疲软地窝在被子里,腿间还夹着芬里斯已经软下去的阴茎。
睡过去前泽兰还在惋惜明天做不完海尔普林布置的功课了。
“主人,我们到了。”
昼夜奔波后,泽兰一行人来到了威斯特教堂。
教堂尖顶刺破云层,泽兰踏上青苔斑驳的台阶时,听见忏悔室传来铜铃声。
石砌拱廊垂下枯萎鸢尾藤,一阵风突然卷起他的披风,惊动楼顶盘旋的雪色猛禽。
“那是雪球。”
泽兰瞳孔收缩。
猛禽俯冲时掀起疾风,随后稳稳地落在那人的肩头,粗麻修士袍下隐约可见他的轮廓,罩袍盖住了原本耀眼夺目的金发。
“许久未见,泽兰。”
当真正地见到他时,泽兰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从前演练无数遍的话语都随之烟消云散。
泽兰凝视着那双藏在阴影下的蓝色眼睛,少了曾经的真挚和纯净,如云雾下的雨水。
“雪球告诉我是你来了,我开始还有些意外。”
芬里斯摸了摸雪球的头,雪球已经长成大鸢,通体修长,羽翼丰满,它正歪着头看泽兰。
芬里斯抬起眼,注视着从前热烈爱过的人,他似乎消瘦了很多,穿衣打扮更加成熟了,或许回到阿斯莱德的生活并不轻松。
泽兰眼底的乌青让芬里斯的目光驻足了片刻。
“在阿斯莱德一切都好吗?”
芬里斯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他的眼睫簌簌扇动,泽兰抬起眼,四目相对间,那股积压已久的情绪彻底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