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不要赌赌看?是你先拿到想要的东西,还是我先讨回我的纽扣?”
泽兰忽然按住艾德里安的手腕。看似随意的力道,却让青年指节泛白。
“茶要凉了。”他淡淡开口,紫眸扫过康斯坦丁兄弟。
“不如边喝边聊,以及”他瞥了眼尤兰达发颤的斗篷,“如何让狐狸心甘情愿归巢。”
艾德里安低笑出声,银灰色瞳孔在阴影中泛起幽光,“这交易听起来比樱桃馅饼还甜。”
他松开手的瞬间,尤兰达立刻缩回黑暗,却听见少年轻柔的低语,“别怕,亲爱的,我特意在茶里加了助眠的缬草。毕竟今晚,您得教我认全衬衫上剩下的几颗纽扣”
马车在康斯坦丁宅邸的拱门前停驻时,泽兰分明听见斗篷下传来银牙咬碎的声响。
“不行,我要离开这里。”
说完,尤兰达把斗篷扯下,泽兰看着他就要从马车的窗户钻出去。
在外人面前一副温和友善安静的模样,当只有他和泽兰的时候,完全释放出尤兰达最本真的样子。
“你别再动了,他们铁了心要找你算账。”
“你真要把我卖了啊?!我明天都出不去这个门了。”
尤兰达手已经攀上窗户边沿,欲哭无泪。
“那也是卖了个好价钱,况且康斯坦丁兄弟长得很不错,你也不亏。”
泽兰取笑的话语让尤兰达更崩溃,他从窗户上下来,拿起一旁的披风猛地盖住泽兰的头。
“你再笑话我,我就把你变成我替我进去!”
马车内“呯呯嗙嗙”地一阵响,两人打闹间,头发乱了,饰品散了一堆。
下车时,泽兰拧了一把尤兰达,制止了这场打闹,在马车里把衣服上的褶皱安抚下去。
“我的羽毛去哪里了?”
尤兰达手里拿着刚捡起来的宝石腰链,四处搜寻羽毛发饰。
“这里。”
泽兰把掉落在座位下的羽毛捡起,别在尤兰达鬓间,来到他面前,看有没有戴歪。
“下次想打架别带这么多东西,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