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发现了,嗯?我是杀不死的。你还是太天真了。”
“滚开!死变态!”
泽兰的咒骂被桑德尔用唇舌堵住,尝到他口腔里的味道轻笑:“美味极了。”
权杖顶端的眼球宝石幻化出一条粗且结实的红绳,泽兰嗅到了血檀的异香,是和之前被囚禁在鬼域时一样的味道。
桑德尔就这样粗暴地单手制着泽兰的两腕,把泽兰带到榻边推下去,他的膝头压住挣动的腰肢。
那炽热强健的男性躯体犹如山石压下来,密密实实地压住了他。
“自那以后,我一直都很想念你……”
他的指尖划过泽兰的嘴唇,“你颤动的腰,痛楚的眼神,合不拢的腿”
“跟毒瘾一样,尝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蛆虫!别碰我!”
泽兰觉得自己一辈子脏话都用来唾骂身上的人。
桑德尔的笑容危险而迷人,“看来之前给的教训不够刻骨铭心,让你还有力气逃跑。”
泽兰的手不断挣动,那条红绳结实异常,更别说桑德尔把他双手捏住举过头顶。
“你这是强暴,两次。”
“那是你们人间的说法,你若配合一点,好好享受,就是你情我愿的趣事。”
他气极了恨不得咬下这个死变态的耳朵,“去你的你情我愿!”
“看来是不愿意,小殿下只能选择前者了。”男人强制性地下达了判决书,撕扯着泽兰的衣服,崩裂的纽扣洒落一地。
泽兰反感这些亲密的触碰,恶心得几欲干呕,明知无用依旧大声呵斥。
“滚啊!”
这样压制自己,被迫承受,不仅是身体的折磨,还有精神上的打击。
一次又一次的……
桑德尔的吻湿热又急躁,泽兰狠狠一咬,浓重的铁锈腥气在唇齿边化开。
“还是这么爱咬人。”
桑德尔抹过唇角的血,殷红一片,他如恶鬼低吟:“我可是都会讨回来的,等一下痛的是你。”
他被桑德尔粗暴地钳制住腰身,没有任何前戏,只听到身后摩擦的声响,而后一个火热滚烫的性器就抵在了他后面。
“宝贝,你感受到它的硕大了吗?等一下就要肏进去了。”
“疯子!疯子!!”
而后就是撕裂般的感受,许久未被侵入的穴口被撑开,狰狞搏动的性器悍猛地直捅了进来。
“啊……!”
泽兰蓦地绷紧了身子,低哑地闷哼。他在桑德尔身下大口大口地喘气,冷汗浸湿了光裸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