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听着水声羞愤欲死,别开了脸,脸因低烧变得潮红。
桑德尔拿出另一块毛巾,热水浸湿后,擦拭着泽兰的腿间。
他的脸近在咫尺,满屋子都是那个味道。见桑德尔的身体伏下来,鼻尖蹭到他的大腿内,泽兰立刻合拢了腿,却正好将桑德尔的腰身夹住。
小穴在男人赤裸的目光下,紧张得一张一合,后面都害怕得瑟缩起来。
桑德尔看了又想插进去尝尝这里面的滋味。
见桑德尔性器又硬了起来,由于充血而变得紫红,泽兰羞耻地别开了脸,桑德尔痴迷地嗅着他的气味,鼻尖一寸一寸地从锁骨扫到他的脖颈,最后嘴唇贴到了他的脸颊。
“我的好殿下,你觉得我会这么禽兽地不顾你的身体。”
泽兰转过头直视他,眼角泛红,“难道你不是吗?”
他见泽兰倔强的眸子里带了些泪花,因为发烧显得眼睛格外透亮。
桑德尔低低地笑了,嗓音性感,“听说发烧的人里面特别热,我只进去不动好不好?”
他虽是询问的话却不容分说地分开了泽兰的双腿,龟头已经顶开穴口的褶皱。
泽兰做了又要被操弄的准备,闭上眼睛,潮红的眼尾,咬着白玉的指尖。
随着桑德尔的一声喟叹,泽兰咬紧了手指,巨大又炽热的性器猛地插入了他体内。
“啊…”
泽兰忍不住叫了一声,想把身子蜷缩起来缓解痛苦,双脚都绞在了一起。
却被桑德尔压住双手放在头部两侧,他宽大厚实的手滑过泽兰的肚子,安慰性地揉着,直到泽兰逐渐适应体内这个昂扬的巨物。
“啊…宝贝,你里面真的好热,像无数张小嘴馋鸡巴一样吸我。”
桑德尔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他摸着泽兰的脸,要他眉间微蹙的难耐样子面对自己。
“宝贝,为什么你总是强烈地推开我,你怎么不像你的伙伴一样,享受其中,也把自己的心投进来,这样我们都会舒服,你也不会在痛苦中煎熬。”
“是你说的交易。”
“交易?”
桑德尔的手指插进泽兰的发间,难耐地摩挲着,“你还是不肯信我,我这样说的目的是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就是不信。”
“我怎么信你?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你对你的伙伴、宠物都那么好,对我却一点信任都没有,你在我身上稍微带些柔情,我们也能成为这世间的爱侣。”
泽兰只觉得这人有病。
“你拿什么和他们比,他们不会像你一开始就强迫我,欺骗我。你觉得自己了不起,万事万物都要收归到你手中,你这种势在必得的样子真讨厌。”
泽兰直白的话本该惹怒他的,可是一想到这个嘴硬的人下面正含着自己的性器,就怎么也生不起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