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都那么明显了,你还装?要现在在家里,我估计都把你就地正法了。”
叶洲咬他的下巴,谢渊亭的胡茬被他亲自刮过,咬起来很光滑。叶洲磨磨蹭蹭半天,站起身理了理头发,认命地出去了。
“妈……”
叶洲刚开了个口,叶母瞪他一眼:“没个oga的样儿!”
“我都结婚了。”叶洲嘀咕道。
叶母苦口婆心教训他:“我知道你宠谢渊亭,但你和他毕竟……是不同身份的人。你得矜持一点,傻兮兮地把自己送上去,要是别人始乱终弃,你哭都不知道往哪哭!”
“嗯嗯我知道了!”
叶洲敷衍地点了两下头,叶母瞪着他,看起来像是有话要说,叶洲于是坐她身边。叶母软下姿态,低着头说:“偷别人东西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老糊涂了,让你丢脸了。”
叶洲环了一下她的肩,将她搂在怀里,叶母别过头抹眼角,“这是我第一次听你亲口说你爱我。”
叶洲不由得动容:“对不起,是我不懂事……”
“不是,是我从来没有尊重你,学习、工作、谈恋爱,我只在乎钱,一直在逼你,你恨我也是应该的。我一直不懂如何当好一个母亲。”
叶母笑笑:“我要自己反思一下,你和小谢睡觉去吧,晚安。”
叶洲关上了门,犹豫半天还是没锁门,谢渊亭洗漱过后挠了挠自己的手臂,起了红印,叶洲当时没放在心上,过去帮他轻轻揉了揉。
第二天他才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谢渊亭身上起了一大片疹子,起床的时候还紧着衣服不让他看。叶洲赶紧把他送到附近医院,脸色难看得要命,医生给谢渊亭手背涂上药膏,说:“过敏了。这位alpha的皮肤很敏感,需要时刻注意,是不是睡觉时的床不干净?”
“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
叶洲咬了咬嘴唇,愧疚极了,眼眶红彤彤的,看起来随时要掉眼泪,他明明前一晚说过要对谢渊亭好的,隔天谢渊亭就因为他过敏了,而叶洲最应该在谢渊亭不适的时候察觉到,但他没有,还让谢渊亭忍了一个晚上。
谢渊亭指腹刮了一下叶洲的眼睛,说:“过敏而已,又不是多大事。”
“但你难受啊。”谢渊亭背上涂着药,叶洲想抱他又不能抱,强忍着心里的冲动,恶狠狠说:“你以后不能瞒着我,不然我发现一次哭一次。”
谢渊亭冲他笑:“去上班吧,经纪人都催你了。”
“去什么去?不去了!”叶洲捏他的指骨:“等会儿我再带你去检查一下,除了皮肤容易过敏还有什么症状,我要一次性查清。”
谢渊亭忽然敛了笑,望着他,眼中晦暗。
叶洲不明所以,眨巴眨巴眼睛,谢渊亭弹了他一个脑瓜崩,语气轻松:“不差这一回,等下班再来陪我,去吧。”
叶洲撇撇嘴,在他嘴角深情地碰了一小下,不舍地离开了。
在他走后不久,两个男人进入了谢渊亭的病房。
他们毕恭毕敬送上来一份资料袋,里头装着叶洲发生车祸那晚的全部信息和拷入的监控录像,其中一人说道:“谢总,这起车祸确实只是一场普通的事故。肇事司机醉驾,和叶先生没有私人来往,已经调查清楚了,不存在报复行为。”
谢渊亭翻了翻司机的信息,抬眸问道:“车祸发生时,车上只有叶洲吗?”
“是的。事发时除了叶先生、叶先生定的代驾,车上就没有第三个人了。”
谢渊亭食中二指拈住u盘,心中的猜疑犹如藤蔓一般疯狂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