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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西头有个刘木匠说,在十里县看到过宋平,但人已经疯疯颠颠了,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只一个劲儿的说自己是状元,他左边眉毛是断开的。”
所有人都一脸的难以置信。
一个人,怎么可能出现在三个不同的地方,以三种不同的身份,三种不同的生活状态?
这不扯吗?
宁方生眉头一紧:“哪个在前,哪个在后?”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所有人都听懂了。
卫泽中:“韩婆子说是七年前。”
马住:“阿鬼说是五六年前。”
陈器:“木匠说是四年前。”
卫东君那脑子转得极快:“出家在前,接着是生儿育女,最后才是发疯。”
卫泽中“嘶”的一声:“莫非他先是万念俱灰出了家;然后受不了和尚的生活,还了俗;最后老婆带着一双儿女,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于是他疯了?”
话落,四下一片安静。
陈器用脚尖碰碰卫东君:你爹这样子,哪像是窝囊废啊,包公活着,都得喊他一声老师。
卫东君微微摇了下头:哪有跟男人私奔,还带着一双儿女的,别听他胡扯。
她把目光看向宁方生,“晋城,石寒山,十里县离咱们这里,有多远?”
宁方生脱口而出:“快马加鞭的话,晋城是四五个时辰,石寒山是也差不多,十里县稍远一点,六个时辰吧。”
卫东君根本来不及细思,这人为什么能脱口而出,“就算我们立刻动身赶过去,怎么着也得子时左右才能到。”
宁方生:“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该往哪里去?晋城在西边;石寒山在东边;十里县在南边。”
所有人:“”
合着这三个地方,还在三个不同的方位?
如果时间充裕,有个三天五天的,那三个地方就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