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的画面是一个阴暗的小房间,头顶的一束光勉强照亮的画面。一个巨型汉子赤裸地站在屋子之中。他好高,脚点地,头几乎碰到了房顶。他剃光了头发,古铜色的皮肤,一身的疙瘩肉上还有各种凶狠的纹身,看起来很是吓人。
但这汉子带着一个金属项圈,金属项圈扣得很紧,汉子的脖子被勒的紫红。一条锁链焊在项圈上,连接到了屋子房顶的一个锁环,又穿在了房间一角。锁链很短只有汉子全部支起身子他才能保持呼吸通常。这像是个金属的绞刑架,汉子的脸被缺氧弄的紫红,眼睛只见眼白。
“他、他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待他?”小野猫问道,吃了药以后他精神好了不少。
“他是个酒吧保安,在那之前是个摔跤手,好像还有点名气。”塞巴斯蒂安目不转睛的看着小野猫的表情,欣赏小野猫努力遮掩恐惧的模样。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他做了——”小野猫还没回答,那边电视里有了塞巴斯蒂安的声音。
“强森,晚上过得怎么样啊?”镜头摇摇晃晃的,能感到拍摄者的兴奋,他走到了锁链在房间一角的机关,调整了锁链长度,大蛮牛应声倒地,大口大口喘气,像是旱地上的鱼。
录像带里的塞巴斯蒂安走了过去用脚踢了下大蛮牛,大蛮牛骤然暴起,画面天旋地转一番后,摄像机就被甩到了一个角落,出人意料的是塞巴斯蒂安占了上风,他压在大蛮牛的身上,对着大蛮牛的脸疯狂挥舞拳头。
每一声顿响都让小野猫颤抖,塞巴斯蒂安像是陪女朋友看恐怖片的好男友,温柔的环抱了捂着嘴不让自己惊叫的小野猫。小野猫的香味太诱人了,看恐怖片怎么能不配爆米花和小零食呢?塞巴斯蒂安没做爆米花,可他有更健康的零食,他张口咬在了小野猫的耳垂,手去撸小野猫的下体,但那里软趴趴的,略过同样软成摊的蛋蛋,塞巴斯蒂安在菊穴外打转。
“咕……别……求你……”小野猫无助的时候是那样楚楚动人,塞巴斯蒂安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欲望,他还想让小野猫多欣赏一会儿他的杰作呢。
“求我?”塞巴斯蒂安轻笑,“求我做什么?”
小野猫的唇微微翕动,小声的说:“你想做……就别、别让我看这个了……”
“那不行。”塞巴斯蒂安把手收了回来,他可不想小野猫分心。
电视里的塞巴斯蒂安停下了单方面的殴打,大蛮牛鼻子大概是打断了,他的呼吸声中带了呛血的呼噜声。在确定大蛮牛没有反击能力后,塞巴斯蒂安擦了下鼻血,他的脸上也被打得鼻青脸肿,他拿起了摄影机,怼着大蛮牛的脸说:“你想不想再见你的儿子?”
“想……想……”那壮汉口齿不清的说道,他的脸早被打的血肉模糊,眼睛都肿成了一条缝隙,五官都分辨不出来了,但一些泪水从缝隙中涌出合着血流下脸颊。
“我给你一个机会。”一支针管出现在镜头里,“这是你最喜欢的混合,我特地给你配的,这里面的料,我可花了不少钱。”
大蛮牛看到针管的时候眼睛猛地瞪大,伸手要去抢,塞巴斯蒂安则把针筒往角落一抛。
大蛮牛被他坐在身上,动弹不得,但大蛮牛不断使劲儿往那个角落爬,塞巴斯蒂安又给了他一拳才老实。
挂着粉红钥匙链的钥匙出现在画面里,可大蛮牛遍布血丝的眼睛只盯着针筒所在的角落,对新出现的东西无动于衷。
“强森,”塞巴斯蒂安换了一个温柔的口气,“这是你项圈的钥匙,你想要自由的话,用这个打开锁就行了。”说罢他把钥匙丢到了房间另外一头,正好和针筒是两个方向。
“你只有一次机会,选好你想要哪个。”塞巴斯蒂安站了起来,而大蛮牛毫无犹豫的冲向了针筒,他四肢并用,连滚带爬,在铁链长度不够时,他忍着窒息也要去抓那可以给他一瞬快乐的东西。
他抓到了,他本可以这个时候去拿钥匙,他又一瞬的犹豫,看向了那把钥匙,可他还是选择了注射。
他一脸幸福的倒在了地上。
镜头里出现了一张照片,是强森怀抱一个襁褓中的孩子,大大的他,小小的婴儿,却因为幸福的笑容看的如此和谐,真是美好的父子。
塞巴斯蒂安把照片丢向了已经爽过头的大蛮牛,他把摄像机放好,走入了镜头,他的手上多了一根棒球棒。
“跟爸爸说再见吧,小强森。”塞巴斯蒂安抡起棒球棒对着大蛮牛的头打了下去,颅骨迸裂,脑花血浆飞溅。
“啊!”小野猫尖声惊叫,他捂住眼睛,他看不下去了。
镜头也被溅上血,模糊一片,但金属球棍击打人体的声音还在播放,混在着塞巴斯蒂安阴郁的笑声中,阴森渗人。
“害怕吗?”塞巴斯蒂安轻言细语的安慰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