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想换个姿势做了?”
但她后背火烧火燎地疼,真不想滚床单,一点兴致都没有。
司空烬有片刻无话可说,“趴着,衣服掀起来,我给你上药。”
甚至不忘教育她两句,“真拿你老公是禽兽,乘人之危,明知道你受伤还图自己享乐?我在你心里就这种人?”
她好像误会了。
晟清一扯了扯他的衣袖撒娇,“我错了嘛,谁让你在车上亲得感觉要吃人,而且谁让你那里又起反应了。”
种种行为结合在一起,她误会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全怪她。
司空烬被她的话逗笑,“是,我的小祖宗!我禽兽,现在能给禽兽一个表现机会给你上药了不?”
每次听到他说的“小祖宗”,晟清一心里就莫名一阵欢喜。
有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的感觉。
很幸福。
晟清一咬唇,娇羞地点点头。
她翻转过身体趴在床上,拿枕头垫在脖颈下方。
对了,上衣还没脱。
等她反应过来,想要坐起身脱掉上衣,后背却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是他的指尖。
司空烬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将上衣卷上去。
先是经过细柳蛮腰,而后是肋骨后方,最后掀到蝴蝶骨的时候,红色伤痕开始出现。
晟清一皮肤本就很白,一道暗红甚至四周发紫的痕迹刺眼又醒目。
司空烬心里像被什么狠狠揪了一把,胸口堵得慌。
“疼吗。”他压着情绪,但还是略微带着沙哑。
“习惯了,戒尺都没打断,算轻的。”
以前身上总是旧伤又添新伤。
她也因此质问过岑莉和晟广远。
难道她不是他们女儿吗?为什么别人家的父母总担心自己孩子吃不饱穿不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