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苏沫被苏锦冬一脚踹倒在地,下巴磕到青石板上,流出血来。
有些麻有些热,但感觉不到疼。
全身上下哪出的伤也不必这处轻,那些疼痛早就把这点疼给压过去了。
“事到如今你还死不悔改?”苏锦冬拽着她衣襟把她从地上扯起来。
“今日我就当着众宾客的面对你家法处置!”
家法,是用三指宽两寸长的板子责打臀部三十。
如今她浑身是伤,绝受不住,不死也半条命。
苏无秧说话算话,他说要让自己活着就一定会留自己一口气。
但是以那男人的性子,只怕也只是一口气的事
其他地方是否健全自然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这样的阵仗,她一定会落下残疾。
苏沫死死攥了拳。
她不光要活,还要保证自己四肢健全,只有这样她能复仇,她才能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这家法,她不能受。
行刑的人搬来长凳。
苏锦冬踩着她的脑袋:“你不是硬骨头吗?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来人,把她弄上去,给我狠狠的打,什么时候她认错什么时候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