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栖梧为何对此事特别有印象,因为她也是被查之人。
还记得是来的第一年冬日,夜里寒风凛冽,她只能穿着单薄的衣服。
站在一旁,几乎冻得话都说不出来。
最终,查出了陈深,证据确凿。
在院子中,谢怀瑾手握着剑,一步一步走向陈深。
“背主之人,该杀。”
一剑下去,血腥味弥漫着整个院子。
姜栖梧心里一惊,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心里也知道了谢怀瑾的底线,从此以后,她安分做替身。
若不是做生意成功了,她想自己应是一辈子在侯府度过,绝对不敢生出想要离开的心思。
谢怀瑾目光如炬,视线不经意地看过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现在她就乖巧地站在那,似乎再也看不出刚才那运筹帷幄之人就是她。
原来,她并非表面上乖巧,反而也有一些利爪。
到底是一只猫咪。
但一想到她竟然在自己面前装了三年,眉头忍不住地就开始皱起。
只是目光触及到她瑟瑟发抖的身体时,心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怎么?还没想好怎么蒙我吗?”
闻言,姜栖梧的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了,仿佛是寒风中的树叶。
“爷,爷,妾心悦你,所以妾不想离开你。”
话音刚落,姜栖梧怯生生的目光看向了他。
只见面前的男子神色平淡,也不知是不是相信了自己的说辞。
谢怀瑾嘴角冷哼出声,“你倒是惯会说一些我喜欢听的话。”
话音刚落,他身体一探,跳下了马车。
“既然你不想坐车,那我们就走回去吧。”
姜栖梧紧抿着嘴唇,“爷,我们去哪里?”
“自是回家。”
谢怀瑾伸出手,牵起了她的手。
刚一触碰,眉头瞬间皱起,“怎么不多穿一点衣服?”
他松开她的手,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将之披在了眼前女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