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倒是理解,毕竟这种满身伤痕的角色,特别喜欢人畜无害又自带圣母光环的存在。
也不知道他们勾搭上了没。
我已经不怎麽关注蒋嘉格的私生活了,连剧情走到哪里都不知道。
西瑟斯见我沉默,顺着我的视线看到报纸,也凑过来看。
他将报纸摊开,上面是一张大皇子的侧拍,虽只露出一半戴着面具的脸,气场却极具压迫力。
高大挺拔的身形,锐利的眼神,有三分像付宴,但更加神秘莫测。
「真是无聊。」西瑟斯发出冷哼,我知道他针对的是人权组织。
毕竟西瑟斯是上等人,对於大皇子的行为虽不支持但也不认为有错,至於我,也不是很在意。
反正都是命运麻。
西瑟斯把报纸丢到一旁,捧着我的脸说:「看我。」
我看进他的眼,他凑了上来,咬着我的下唇,然後深深吻住,舌头挑动我的口腔。
我顺着他的力道向後倒去,他将我压在沙发上,动情地吻着我。
分开时我们两都有些缺氧,我大口的吸着氧气。
「骆琴。」他硬了,我也硬了,差不多水道渠成了。
但他的手机很不合时宜的响了。
他挂了一次,又响了起来,看起来是什麽重要的电话。
我推开他:「你先接吧。」
他不大愉悦的嘟起嘴,然後在我的脸颊亲了一下:「等我。」
他看了一眼来电对象,脸色一变,走到阳台接电话。
我知道今天是做不成了,
果然他回来时一脸歉意:「抱歉,骆琴,有紧急事件我要先走了。」
「没事。」其实我也没特别想做。
不过西瑟斯显然就不是那麽愉悦了,脸色黑的能滴出墨。
他上前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说:「等我处理完这次事件,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我想了一下近日的安排,似乎没什麽是,於是我答应了下来。
他又笑了起来,真好哄啊,我想。
西瑟斯让我好好休息晚点离开没关系,随後风一般溜走了。
我将睡衣换下,把西装穿回去,却发现我的领带不见了。
留下的是西瑟斯暗红色的领带,我看着他,最後把他带上。
然後我取回了付宴的跑车,但没开回别墅,而是往相较偏僻的小区驶去。
那是一栋有些老旧的公寓,却是我和蒋嘉格第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