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他笑咪咪的问我。
「恩,好吃。」西瑟斯的厨艺还是很可以的。
豹豹突然用头拱我一下,让我分神低下头去看他。
「怎麽了吗?」我问他。
他也不回应,只是看着我。
然後用头蹭了蹭我的腿。
我伸手去逗弄他,他张大嘴把我的手含了进去,前肢握着我的手臂,呈现半站的状态。
於是我一不小心就和豹豹完了一阵子,听到西瑟斯刻意的咳嗽声後抬起头,才发现他都已经吃完了。
我把人邀来家里却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确实有些过分了。
吃完饭正打算给西瑟斯一些补偿,却接到电话,「骆先生,您丈夫落水了。」是陌生的声音,但听着背景音大概是在医院:「或着说,丈夫们。」
我的头突突的痛了起来。
付宴和蒋嘉格那两个人,半斤八两,总给我带来许多麻烦。
「好的,请给我地址,我现在过去。」
对方说了地址,我挂掉电话後,略带歉意的看着西瑟斯:「抱歉,我有是要处理。如果你没事的话可以在这里住一晚,我明天再来。」
西瑟斯善解人意的握住我的手:「没事,我可以等你的。」
我亲了一下他,又安抚的抱着豹豹,他轻轻含着我的手不想让我走:「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和他保证。
他张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看着我离去,一人一豹在门口等待的身影让我多少有些心虚。
但显然蒋嘉格和付宴那两个人还必须由我去处理。
「他们两人不知为何掉进护城河里面。」医生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但从他的语气听得出他的无奈:「现在蒋先生已经清醒,但付先生仍陷在昏迷当中。然而身体上没出现任何异常,也有可能是心理的原因。」
我和医生道过谢,走进病房,蒋嘉格和付宴住同一间,蒋嘉格已经醒来躺在床上滑手机,见我进来只是冷冷撇了我一眼。
我挑眉。
他现在是连装都懒得装了吗。
这样也好,我也没必要忍受他了。
我走到付宴的病床旁,他眉头深锁,薄唇紧抿,看起来在做个不怎麽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