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河扫了一眼大屋的窗户,想到王带把说在他抓兔子的地方看到过陆星空。
那边可都快到公社的地盘了。
就算割猪草,也用不着去那么远。。。
难道?
“你去县里的诊所了?”
陆星空去公社约会?
去公社卖货?
这些根本不可能。
陆星河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在曹桂芝说他那玩意不行之后,去公社的诊所看病去了。
而事实正如他所想的一样。
陆星空闻言点了点头。
既然已经要走,面对自己的弟弟也没什么好藏着的了。
“我。。我去了,那边的老中医说我不太行,今天曹桂芝还告诉我她没来月事。
我也不嫌丢人,这事我打算去书记那告状,一定要查出谁是那个狗男人。
只是之后,我就没法子在村子里呆了。”
此时不像后世,不少少男少女在大城市靠着卖肉赚足了本钱。
等“干”不动了,或者想开了,才回家找个老实人嫁了。
而现在,大多年轻人都是没脸在家里呆了,才选择出去闯一闯。
七七年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丝改开的苗头。
倒不是已经有了好政策。
而是因为黑市上靠着倒卖过上好日子的人越来越多。
不少年轻人都想着坐上火车,去大城市倒腾一些小县城没有的货物。
俗话说,头上绿油油,出门一定发!
没准陆星空这一趟出门闯荡,还真不一定是个坏事!
“陆星空,你要真打算这样,还真用不到你去书记告状,你再忍几天,等我叫你的时候你说实话就行。”
本来就是来老房子想找陆星空聊一聊。
没想到他自己还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