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开始脱力。
指尖在不自觉地收紧。
系统提示音轻轻响起:
“信息素反应过阈值,o-0247精神域融合指数上升。”
沈砚终于开口:“你知道共振是什么吗?”
祁眠没有回答。
“不是精神链接。”他继续说,“也不是单向依附。”
“而是当你感知我释放——你本能地,想回应我。”
祁眠睫毛颤了颤。
他不知道该逃,还是该答。
沈砚忽然抬手,并没有触碰他,只是极轻地将掌心落在他的椅背后缘。
然后,释放了一点点频率。
祁眠呼吸骤滞。
他第一次感到那种“融化”——精神域被灌入某种异质波动,他不想接受,可身体却本能“抓住”了它。
他抓着椅子扶手的手微微发白。
下一秒,沈砚收手。
一切归零。
测试终止。
祁眠像溺水者被提回水面。
光屏上跳出结果:“o-0247已产生引导依赖性反应,建议进入精神闭环阶段。”
他怔怔地看着那行字。
闭环。
是制度对高契合度匹配体的最后阶段评估——标志着即将进入真实结合模拟。
他突然意识到:从早上到现在,三次测试——他一次都没赢过。
不是任务。
是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