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另一手探到下面将那铁棍在子宫肆意翻搅一阵後再恶意拔出,惹的清晨再也忍不住哭喘出声,手无力推拒着男人的胸膛,所有声响却都融化在这狂暴的吻中。
肖恩将自己仍不满足的阴茎顺着大量鲜血跟溢出的白浊再度插了进去,有些刚才被铁棍翻出的媚肉跟着被肏回花径,他开始大力挺胯顶弄怀中的双儿,用自己浑身的劲将他深深锲在自己的性器上,让小巧的子宫再度成为紧致的阴茎套子,让他只会也只能哭喘……温热的淫水跟鲜血浇灌在敏感的龟头上,舒爽的不行。
「啊——太舒服了,你可真是极品。」
他舒服的抵着清晨的鼻翼喟叹出声,少年温软的鼻息打在面上,温润黑眸内满是迷茫水雾,让男人更慾火高涨。
抓起少年的手强硬的一同包在他娇嫩的雪乳上,覆着小手逼着他玩弄自己的乳房,这次更是恶意连同覆着裂掉疤痕的左乳一起。
「上面都是血跟锈斑,脏的很,早被扔到不知哪里去了。」
「也有可能被上将捡走了,被上将捡走可是你的福气呢,她还肯踩碎你那破珠子,你个贱种到底哪来的福气?」
清晨再度高潮体内缴紧他时,肖恩在亲吻的间隙缓慢的告诉少年於他而言残忍的真相,用言语狠狠羞辱他。
「我看那也是你从哪里偷来的吧?肮脏的妓女怎麽能拥有那种东西?」
「到底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自称是大人们都无比疼宠的清晨大人?谁给你的颜面让你自称是魔王逝去的伴侣?」
下体一边粗暴抽插,每下都深深鞭挞在子宫深处,最深处被彻底肏开撕裂,让少年无助的因过多快感而高潮,肖恩再度在腔中爆发,瞬间的炙热几乎要灼坏清晨,清晨的腹部剧烈痉挛,甚至可以清楚看见粗大的物体抽插的律动及频率。
清晨失神看着这个无情凌虐他的男人,胸前的疤很疼、身体很疼、脚腕很疼……胸乳已然被揉到变形,自己的私密部位更是痛的难以忍受,他麻木的随着被压迫的身体呻吟哭泣,但精神更是冰冷荒垠……
他想要反驳,那些指控根本既可笑又荒诞,但亲人那些冷酷嫌恶的眼神,但口中只能泄出激烈的喘息跟娇吟,就好像——
就好像他真的是个下贱的玩宠……所有事情都是他妄想出来的,遭受这些事他活该!是他如此虚妄贪婪!
清晨的精神再度开始涣散,他甚至有点迟钝的想着,原来做爱可以这麽疼……
疼的他好像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易哥…你在哪呢……?
路易斯哥哥……
清晨被抱起抵在墙上,男人顺着路上的癫簸进的更深,吸吮他的乳珠,在胸上舔吻出痕,无止尽的冲刺抽插下,浓烈的药性快要燃烧殆尽,体内也全是冰冷,性器一滴都吐不出,他烧的越来越厉害,手无力的垂着顺着撞击晃动。
他死前,还能再看到易哥一眼吗……?
…他的戒指也不见了……他百年那麽拼命要护住的戒指…
——被当作不值一提的垃圾随意丢弃了。
直至回到曾经最熟悉的家前,清晨都被肖恩紧锢在怀中随意肏弄,为雪色娇躯的痕迹更添上浓厚的几笔荒淫。
少年被抱下马车时,肖恩的性器甚至都没有离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