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不懂危险的小动物,任由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掌握在不安好心的猎手手中,乖得招人疼、又让人凶性大发;让人想用最粗暴凶狠的方式品尝他,将对自己满怀信任的小仓鼠一口吞下。
……但他怎麽舍得?怀里的是他爱若生命,放在心尖上的珍宝;他亲眼看着一路长大的清晨,他最重要的爱侣、最宝贝的小仓鼠。
衬在白乳上的娇艳蓓蕾一下下的蹭过掌心,本柔软的乳粒微微发硬,清晨几乎要因这般的刺激瘫软在他怀中,蜜褐色的茶眸水光弥漫,懵懂又清纯,仰望着他的目光全是纯粹的信任。
「这样舒服吗,晨晨?」
「嗯……好舒服……哥哥,再用力一点…」
太舒服了,清晨没有想到困扰着他的部位会带来这麽强烈的快感,他哼哼着微微蜷缩起身子,膝盖微弓,身下两处甚至都起了反应。
「不用不好意思的,晨晨。」
路易斯一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碰着他两处的性器,有些湿润的触感让男人轻笑了声,随後直接闯入了那层布料中。
那天路易斯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克制自己,没有抛弃理性化身野兽,直接要了怀中的小仓鼠。
清晨还太小、太青涩,他要亲手将他照顾得再好一点,再长大一些。
等到清晨十八岁,他会备好所有聘礼婚书,正式向赛普罗家提亲,求娶他的晨晨。
到时候他们就是名媒正娶的一对夫妻,不管要做什麽都更名正言顺。
但路易斯并不是会委屈自己的男人,相反,他在有关清晨这名少年的事上贪婪至极。
除了最後一步外,男人几乎把少年从头到脚都享用了个透彻。
从傍晚到深夜,细密的水声跟喘息几乎没停过。
清晨最私密柔软的地方都叫男人给嚐摸了遍,透着占有跟爱欲的吻痕布满了整副身躯,所有内衣外裤都被全数剥落散落在床的四周,就像核桃尖硬的壳被剥开,露出可口的果仁般。
……也好,这样就不会被自己弄脏了,清晨被吻的晕乎乎的想着。
「弄脏了我也给你洗,嗯?」
双唇不断被深深含吻到肿胀,舌被缠绕着共舞,男人坚挺到可怕的那处拱着他、刺着他,隔着裤子那层布料磨蹭他稚嫩的花蕊。
使人灭顶的快感令清晨尖叫喘息着去了好多次——所有的性器官都湿淋淋,路易斯甚至还舔弄了他的精和淫水。
男人修长的手指进入从未有人进到过的地方探寻抠挖,又揉捏着阴唇跟阴核,胀硬到恐怖的那处顶着他的菊穴,清晨泪眼蒙胧的边唤着哥哥边索吻,任对方把他散着哭吟的唇再度赌上、任由男人尽情享用他的双唇跟口腔。
清晨双穴都湿黏着,娇嫩的雪乳上甚至缀着满满的红跟指痕,乳珠也沐着晶莹的水光。
最後一次达到高潮时,清晨被他的好哥哥深吻着抱在怀里晕了过去,水也流的他哥哥满身都是,路易斯的衬衣上甚至还留下白浊。
男人给予他的第一次实在太刺激,他连仓鼠小小的耳朵都忍不住冒出头顶。
……属实是没出息的控制不住,被易哥亲手用的全身酥软,连维持人形都有些勉强了。
路易斯看着怀中睡过去的清晨,对方赤身裸体、满身自己亲手种下的痕迹,被自己抱在怀中,肌肤细腻幼滑的触感、对方美好又沉静的睡颜,几乎让好不容易下去的那处又胀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