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事情竟然和镇远县县令有关!到底怎么回事,说!”
“陛下!其实在三年前,微臣去考评的时候,就发现镇远县翻天覆地的变化,当时微臣就想把这个喜讯上报!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镇远县那个县令,就是个畜生啊。“
“陛下!你不知道,当他听说微臣要把镇远县发展的情况上报的时候,他竟然把微臣给绑了起来,然后让他那个手下,扒光了微臣的一副,还给我叫了几个赤身裸体的老乞丐,然后找人给微臣画像!”
“还让那个叫二狗的,给微臣灌肠,用这么粗的水管子,说要从微臣的谷道里面捅进去,然后放水清洗……”
沈元良说着,想起了当年他在镇远县考评期间,那暗无天日的日子,还有被刘子铭做的那些事情,他害怕的瑟瑟发抖。
他只是说了一部分!还有更难以启齿的事情,他没脸说,他不能让人知道!刘子铭给他吓了畜生吃的催情药!然后把他和几头猪放在一块,他追这几头公猪跑了半个时辰,这些场面,都被刘子铭画下来了。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那些画册如果被人知道了,他绝对没脸在活在这个世上了。
当时他实在忍不住了,只能答应了刘子铭的要求,这才算是从镇远县活着走出来了。
但那些画卷,还在刘子铭的手中,每一次他去镇远县考评,那个混账县令,就会把那些画册拿出了,还要和他一块欣赏。
每一次看到这画面,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建元帝和刘瑾听着沈元良说的这些话,不由自主地倒吸冷气。甚至是他们的心里有一阵后怕。
心想还好,当时他们去镇远县的时候,都是按照镇远县的规矩办事,要不然他们岂不是……
想想都可怕。
只是无论是建元帝还是刘瑾,都觉得这个刘子铭,真的太下作了,这特马简直就不是人做的事情。
可就是这么混账东西,竟然还是一个满腹经纶的读书人,还是治理一方的父母官。
这哪里像是一个读书人做的事情,简直比流氓土匪恶棍都下作。
“陛下!微臣也是没有办法啊,如果微臣不按照他说的去做,那些画像,他就会交给微臣的家里人,亲朋好友,甚至是在皇城满大街打贴上!微臣害怕啊陛下!”
沈元良一下把压在心里几年的委屈,一下子说出来了,整个人跪在地上,哭得像是一个孩子。
建元帝看着他悲痛大哭的模样,在听到他的这些遭遇,他的心里的火气也消了!
这也是一个苦命人啊。
好好的去做个考评官,怎么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起来吧!这件事情!你虽然也是受害者,但是你欺君之罪还是有的,朕看在你可怜的份上,就饶你一死,罚俸一年吧,下去吧……”
“谢……谢陛下!微臣谢谢陛下不杀之恩,求陛下一定要给微臣做主啊,一定要严惩那恶贼!”沈元良痛苦说道。
“朕自有主张,你下去吧,今天这里的事情,不许给任何人提起知道吗?”建元帝严肃说道。
“是!微臣记住了,微臣告退……”沈元良哽咽着退出大殿,他的额头上在滴血,可是他的心里是在流血。
想他一个读春秋的读书人,竟然被人那样侮辱,要不是他怕死,他早就死了,岂能受这样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