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元帝看到这如同儿戏的一幕,心里对镇远县这个县令,大失所望。
暴怒异常,咬牙切齿的刘子铭,坐在那里怎么看都不想是什么好官。
建元帝都有些搞不明白,就这样一个以权压人的县令,为什么镇远县百姓,还对他那么爱戴,难道这里面还有不为人知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见缝插针的刘瑾,低声说道:“爷!你看着县令,飞扬跋扈到什么地步了,他一定是个赃官!”
建元帝没有理会,皱着眉头继续看刘子铭审案。
“大胆刁民!你为什么要告本老爷?”
刘子铭心中那个气啊,他已经很久没有去醉春园了,也就不存在嫖娼不给钱的事情了,怎么还要告他。难道是要翻旧账?
老鸨子刘梓涵跪在地上,哭哭啼啼说道:“我要告县太爷你不给我活路!不让我赚钱,奴家醉春楼的姑娘都要活不下去了!”
“胡说八道!刘老鸨子,本老爷怎么不让你赚钱了,本老爷已经很久不去妓院了,你少血口喷人!”
“不是!奴家没有说老爷你要了姑娘不给钱的事情,奴家说的是,自从大人你开了柳月阁之后,我醉春楼的生意就直接下降,一天都来不了几个男人!来的都是又穷又老又没钱的主!一天赚不了两个银子,我们已经一个月都没有银子了!”
闻言!刘子铭老脸一红,这感情不是来翻旧账的,是商业竞争纠纷。
“大胆!好你个老鸨子!你赚不到钱,那是因为你的产品质量不行!你跑这里来告状来了,这是何道理?”
“老爷!话不能这样说啊,县衙扶持的柳月阁,打造的是高端路线,里面的姑娘都是最漂亮的,而且老爷你亲自给他们开发项目,培训技术!这就让男人都去柳月阁了,不来我们醉春楼了!这难道不是老爷的原因吗?”老鸨子大胆说道。
“卧槽!怪我喽!那你要怎么办?让本老爷把这柳月阁给关门了!”
“那倒不至于,奴家就是想让老爷!有时间也扶持一下我醉春楼,也给奴家多开发几个项目,这样好也好让奴家醉春楼的生意好一些,也好让那些姑娘活下去!”
刘子铭听完,觉得这老鸨子说得也有道理,他作为县令,不能厚此彼非不是。不能扶持一家,就让另一家饿死不是。
他是县令,是父母官,镇远县的老百姓,那都是他的子民,他不能有偏心,要让大家都活得好。
“听你这样一说!也是本官疏忽了!你告得对,本官给你主持公道!”刘子铭说道。
随后啪的一声,惊堂木一拍,然后喊道:
“堂下听判!鉴于镇远县县令刘子铭,扰乱市场竞争,导致醉春楼生意惨淡,生活不下去了,这违背了本县制定的十年致富纲领,违背了致富路上不能丢下一个人的原则,本县有罪!”
“现在本老爷按照大魏律法,按照镇远县本老爷制定的地方县法,判镇远县县令刘子铭,去醉春楼消费一天,免费为醉春楼的姑娘们培训,亲身感受醉春楼姑娘们的服务技术,另外判刘子铭做醉春楼免费顾问三天!”
“刘梓涵!这个判决!你可满意!”
刘老鸨子听了这个宣判,顿时狂喜吧,连忙磕头:“老爷英明!老爷英明,谢老爷!多谢老爷!”
“奴家备好美酒,把最好的姑娘留给老爷,等老爷大驾光临,谢老爷……”
刘老鸨子高兴地磕头跑了,那样子简直比找到男人嫁出去了都高兴。
“退堂……”
苏子墨惊堂木一拍,大喊一声甩袖走了。
这自己宣判自己的感觉,真的很不爽!有了柳月阁这样的高档场所,醉春楼那地方,他真的提不起来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