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克斯关门换好鞋,脱下被雪花润湿的外套挂在门边的衣架上,一身寒气也随之留在门口。
小雌性听到他的动静从卧室中探出脑袋看了他一眼后,二人进行简短的沟通,她就又回到卧室中。
应该是去换衣服吧?亚历克斯猜测。
他看见她身上裹着毯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睡觉。
根据他这几天对谷宁的观察来看,她进入发情期后,变得比平常更虚弱、怕冷、嗜睡。
这和他所了解的雌性发情状态很不同,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生病的原因,还是因为她是天兽族雌性,所以和中央大陆的雌性不一样?
亚历克斯对天兽族雌性知之甚少,只能慢慢从和谷宁的日常中相处中去了解她。
和往常一样,回到住处后,他的视线先巡视一遍这间不大的屋子。
客厅很干净,除了餐桌上放着的一个保温饭盒和一副餐具,谷宁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生活痕迹。
就连保温饭盒和餐具也清洗得干干净净。
至少她今天胃口不错,食物没有剩下。
亚历克斯心道。
他将装着打包食物的手提袋放在餐桌上便去洗手洗脸,把从外面带回来的气味先简单的清理一遍。
厕所也同样保持着整洁,亚历克斯连小雌性的毛发都没有再看到。
前两天他还能在洗手台附近捡到她掉落的毛发,他还在厕所门口听到小雌性因为自己掉毛而叹气。
实在是过于。。。。。。。可爱。
一般只有鸟族会比较在意自己的羽毛,陆地兽族的毛发会随着季节变动,掉毛是很正常的事。
小雌性会为自己掉毛感到苦恼,这让他觉得惊讶和有趣。
他今天早上安慰了她一句,“掉毛是很正常的事,冬季毛发会增长得更多。”
结果换来了小雌性略有些幽怨的眼神。
他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天兽族雌性容易掉毛,但她毛发掉得并不多,不过。。。。。。。
她确实有点。。。。。。太光滑了。
亚历克斯关上水龙头,拿过毛巾擦净脸上水渍,挥散脑中旖旎的念头。
这几天他过得实在是煎熬,就是发情期都没有这么煎熬过。
一个处在发情期的雌性就在他面前,而他什么都做不了,连躲避都做不到。
谷宁对他始终保持着礼貌而又客气的距离,没有表现出任何选择他的意愿。
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在她最为脆弱之时,向她展露自己,去求得她的喜爱,这样太过无礼唐突。
处在发情期的她应该也很难受,即便如此,她也自己默默忍受,他就更不能去靠近她的脆弱,让她不安和难堪。
这般想,亚历克斯就只能承受着令他煎熬又甜蜜的雌性发情气息。
亚历克斯缓缓吐出口气,压下心底焦躁,拿起洗手台上一瓶洗面霜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