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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的性器跟抵着那一圈软肉往里进,然而他那东西的大小和手指根本不能比,林聿感觉自己像是在被慢慢从下面撕开。
他从来不认为肛交是正常的性行为,他厌恶同性恋到了恶心的地步,觉得那些同性恋的人都是精神病,有违背世俗道德观念,都是些三观不正的家伙。
若是让他现在去跟一个男的上床,他能把对方下体打到残废,然后再破口大骂对方各种下贱的字眼,直到他心里觉得痛快了为止。
可现在的情况今非昔比,他是沈延的一条狗,他理应要学会顺从和忠诚,因为这是最基本的。
全身心的臣服都是必须要有的。
可是他要痛死了,无止尽的扩张和深入,根本不知道尽头,他的两条腿都好像消失了,除了痛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别再进去了,我会痛死的,林聿这样想着。
他仰起脆弱而白皙的脖子,张着嘴痛到失声,一点点被割开的身体,进来的不仅是沈延那骇人的阴茎,还有沈延的整个人。
他所带给林聿的一切,不论好坏,都会成为林聿一辈子的心病,丢不掉也甩不掉,牢笼般扼住其一生。
待到沈延全部进来将他插了个满,至此,他所有的第一次全都给了沈延。
两人都在喘着气适应对方,林聿好满足好满足,他的臀部压在沈延的胯上,传递着体温,这是他的女穴所不能到达的深度,把沈延完完全全的吃进去了。
他不讨厌,他喜欢,他满足。
沈延被夹的不好过,卡在里面根本动不了,他正面压在林聿身上,一只手扶着林聿的腰,另一只手伸到林聿的后颈抚摸他细嫩的皮肤。
他垂首在林聿的侧颈,觉得牙痒痒,他想咬破林聿的皮肤,那样就能流出鲜红的血来,灌满他的口腔。
沈延张嘴咬住林聿脖子上的肉,他没收着劲,林聿措不及防的惨叫了一声,眼泪唰了就下来了。
他又松了点力气,把那一小块嫩肉含在嘴里舔咬,满嘴的血腥味,破皮的地方正在细密密的流血。
沈延亢奋的浑身颤抖,忍不住用力从那烂开的地方吸出更多的血,全部舔进嘴里。
林聿痛死了,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他根本不敢动,脑子里被恐惧占满了,他觉得身上的沈延突然变得十分陌生,似乎要把他血淋淋的拆吃入腹。
尖锐的疼痛让他发抖,他快要呼吸不上来了,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口,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沈延眼底一片猩红,他与林聿的血液融为一体,让他狂热,让他颠覆,让他万劫不复。
他松开嘴,缓缓抬起头看向那块烂肉,拜他所赐,林聿原本白皙的侧颈,那一块地方变得糜烂而璀璨,鲜红而妖冶的美丽。
这像是什么标记,被他用牙齿深深的刻进了林聿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