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不见对面说了什么,只看见严聿声顿了顿,说不要紧。
徐知在旁边听着,有点愣。
而且不是她的错觉,他的心情依旧是差,却比刚才好上不少。
他很快挂断电话,回来继续摆弄她。
徐知什么也没有多问,只强调:“我要的对你来说应该不多,你不至于舍不得吧。”
“多少都可以,只要你让我花的物有所值。”他嘴唇贴着她耳朵,嗓音格外低哑。
徐知转过脸,姿态依旧抗拒。
严聿声只道:“听话一点。”
她挣扎两下,推不开,想挤两滴眼泪示弱,又觉得太矫情,而且就他昨晚的表现来看,实在不像会顾忌她感受,干脆随他去了。
他们这一闹,就闹到了日上三竿,好在他还记得自己是医生,大概今天排班在下午,中午的时候,终于肯放她走。
等严聿声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她才说:“说好的啊,一千万,一分都不能少。”
她肩颈和腰腿都痛,穿着不合身的男人的衣服,打车回去的时候,被司机关心了好几句,以为她被人欺负了。
而她这个样子,也没办法上班,干脆请了一整天的假。
她脱了衣服,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浑身的狼藉,才知道严聿声昨晚有多夸张,几乎跟野兽一样,把她身上都弄遍了,最麻烦的就是脖子上的掐痕。
她用鸡蛋敷了十几分钟,还是很明显。
只是没多久,钱就到账了,一分不少,徐知心里挺复杂,但松了口气。人活着还是得心大一点,毕竟你情我愿的事。
钟会会本来要约她吃晚饭,因为她不想出门,就在酒店打包了过去。
徐知脖子上过厚的粉底,远看不明显,钟会会多熟悉她呀,一眼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