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给两具交叠缠绵的身体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鸟儿的鸣叫阵阵传来。
林夕原本清爽的头发浸着汗,发丝散在浅蓝色的枕巾上,神态痴迷,眼角发红。他的两条大腿早就没了力气,软软地耷拉着。全身只剩下上身软棉料子的小背心,罩着半个奶子,另外半个露在外面,上面满是指印。再往下,白生生的肚皮上全是乳白色的精痕。
男人的鸡巴依旧插在他底下那个水洼洼的洞里,伴随着那根黑屌的抽插摇摆,林夕一身白花花的娇嫩软肉,包括那颗还藏在衣服里的小奶子,都随之颤动,晃动着。
王大川盯着那个摇动不休的嫩奶,翘起的鲜红奶头在阳光下弹跳着,让他目眩神迷,想起童年追逐过的金色蝴蝶。
那种即便翻山越岭也要将其占为己有的欲望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大手一伸,那个柔软的胸脯就落在了他的掌心,引得美人一声娇喘。
“啊···轻点···你快点,天都亮了···”林夕的声音比起之前,带着些许沙哑。
“你再夹紧些,我的心肝儿。”王大川的声音更加嘶哑,像是藏了什么在喉咙里,他眼神炙热,几乎比他的体温还热。“夕夕,你流了好多水,好湿,好滑,我一肏,你的小嫩屄就跟你似的又哭又叫。你舒服吗,告诉哥,你舒不舒服?”
男人的鸡巴嵌在柔软的屄洞里,像根悬挂在瀑布下的巨树,水汁丰沛,击打不停,林夕感觉自己的水都要被男人操得流干了。
在认识王大川之前,他从未知晓自己这个小小的畸形的肉洞能带给他如此疯狂的巨大快乐。
林夕像飘在天上的云朵里,王大川的鸡巴一插,天就破了,他就随着雨滴痛痛快快地降落了,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觉得满足,他的身体叫嚣着还要更多更多。
林夕搂住了王大川的脖子,像是抱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望着面前带给他一切的男人,
“你再肏下去,我就要死在这床了。你的太大,太厉害,我吃不消了。我好舒服,可是我也要死了,你插死我了。”他的声音沙哑,却又带着一股子仿佛浸足了山泉水的湿意。
“我就是来插死你这个小骚妇的。你生成这样好看的样貌,分明就是山里妖精变来吸男人阳气的,说着不要,小逼还在骚气地吸,老子的精又要给你吸出来了,你说你这个骚妖精该不该肏。”王大川压低粗黑眉毛,本就凶悍的脸上增加了几分匪气。
男人的话让林夕满脸红晕,他迫切的希望王大川就这样插他,一直插他,操死他,要是死是这样一件舒服的事,那他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林夕湿润的仿若一只小狗般圆润的眼睛紧紧盯着王大川,王大川看穿了那眼神里暗藏的渴求,可他从来都是个坏心眼的男人,他嘴角提起,叹了口气,故意停下动作,紫黑巨根插在屄穴里不动了。
“但夕夕不想要,那就算了。也不早了,是该出门了。”说着还假装要把鸡巴抽出去。
林夕见男人真不动了,他着急起来,立刻讨好地亲了亲对方的嘴唇,他伸出嫩红的舌尖,像只小猫似的在男人嘴唇上不停的舔舐,甚至舔了唇里面,舔到了男人坚硬的牙齿。
“不!我要的,我要的!”他抬起无力的大腿,勾住了男人的腰,不让他走,软绵绵的哀求着,“好哥哥,好道长,你还没降服我这只骚妖精,怎么能走,你快些,用你那根宝器让我知道厉害吧。”
林夕幼年曾听村人讲过道长降狐妖的故事,这时候脱口而出这些话,一说出来,他就有些后悔了,林夕有些羞耻,搂着男人的脖子,几乎不敢去看王大川的脸。
大川会不会觉得我很好笑呢···
林夕的胡思乱想只维持了两秒钟,他就再没空去想那些了,因为王大川迅速地用行动告诉了他答案。
蛰伏的紫黑巨蟒再次出击,不再是之前那样慢条斯理的逗弄,而是刹那间狂风暴雨地疯狂操弄!
大屌在湿淋淋的屄穴里凶猛撞击,水花四溅,肉体拍打的淫声盖住了窗外的鸟鸣。
“啊啊啊,川哥···慢点··慢点啊···太快了··受不了了··呜··啊啊··插坏了···插烂了··操坏我了···”
“你又要快点又要慢点,你又要又不要,你这骚妖精,你不说真心话,我怎么能都听你的。”
王大川先前没想到林夕竟真配合地演上了,这种时候的扮演总能给人带来一种异样的感官刺激,王大川的鸡巴插在林夕的骚屄洞里,干地又快又狠。两个黑色多毛的大卵蛋拍在林夕雪白的皮肉上,打的啪啪作响,那里沾着的淫水也被拍飞四溅,把黑色油亮的蜷曲阴毛弄得湿漉漉的,更加光亮。
林夕被操的魂都飞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好像就是故事里那只狐狸精,被道长的神器压住了魂灵,他无法挣脱,就只能听话地任人宰割。
他被那神器一捅,便只好说真话了。
“好人···插我吧就这样插死我···我好爽···你把我弄得好舒服···啊啊···明明骚逼已经受不了了···可是还想你插得更用力,更快点···啊··就想这样被你操烂···我爽死了···啊啊···你说我是怎么了···你把我插坏了是不是···呜···你这个坏蛋”
林夕一会儿好人一会儿坏蛋,王大川哼笑,身下美人被操得语无伦次,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赞扬。
“夕夕,我的宝贝儿,我的心肝小妖精,我可舍不得现在就插死你,我要把你锁在我身边,一生一世,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