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饭送过来了,中午饭也极为简单,咸菜烧肉末,每人一个茶叶蛋。
二虎他们先吃,吃完换秦大河他们上去吃。
他们四个人两班倒,一班六个小时,空隙的时候睡个觉就行。
此时就别想着回家了,领导都打赤脚在大堤上坐着,甚至还有记者过来采访。
吃完饭,两人到车子上囫囵睡了两个小时,起来的时候还是没什么精神。
他俩个子高的很,睡车子哪里有多舒服。
左右隔壁棚子更惨,他们连车子都没有,只能躺在地上睡或者趴桌子上。
睡醒之后就坐在棚子里干抽烟,有事他们就是机动力量,没事他们就自己轮班,人必须在这里。
“特么的,有点冷,艹。”秦大河骂骂嘞嘞的把烟头踩灭。
连续下了这么多天雨,他还穿着短裤和短袖,居然都开始冷了。
呆在棚子里面太无聊,他打着把伞,和娃儿一起去大堤边上看着玉溪河波涛翻涌着。
甚至能看到大鱼炸水,晕过去的鱼随波逐流,发大水这些现象太正常了。
不过这会儿谁也没心思去抓鱼,看着水位不断上升,心里都拎紧了。
河边的人要少一点,主要就是防止管涌,严防死守的也是内侧。
隔壁棚子的两个留守年轻人看到他们出来活动,也凑过来,反正距离近的很。
秦大河抽出黑松让对方拿着,自己和娃儿也点上深吸一口,随着烟雾进入肺部,这才舒服些。
“兄弟,你们哪个庄子的?”秦大河随口问道。
“我们是陈湾的,你是寨子口的那个秦大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