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还活着吗!”狗困害怕的喊着汉子,汉子没有任何回应。
承隽尹蹲下轻轻触摸汉子的脖颈,心口一沉。
狗困意识到什么,脸色一白,“死了?”承隽尹没吭声,是为默认。
“将他翻过来。
”他想知道这人是怎么死的。
狗困硬着头皮上前,两人合力将尸体翻面。
借着月光,他们看清了汉子的脸,皆是一惊。
眼前的尸体,竟是工匠阿颉。
“啊!”尖锐的惊叫声刺破天际,惊醒了睡梦中的棠哥儿。
棠哥儿慌乱的掀开帘子,瞳孔骤然一缩。
月光下,阿颉脸色青紫的躺在雪地上,鲜血染红了纯白的雪地。
承隽尹和狗困围着阿颉,手里满是鲜血。
“杀、杀人了!”路过的妇女瑟瑟发抖的跌坐在雪地里,身下晕开一摊水渍。
狗困意识到什么,慌张的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我们杀的,我们来的时候他就死了!”承隽尹大跨步朝棠哥儿走来,遮挡住他的视线,“别看。
”棠哥儿颤抖着唇,“他、他死了吗?”承隽尹默认。
棠哥儿红了眼,“然婆婆好不容易将他盼回来啊。
”几个时辰前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死了。
狗困还在跟妇人解释,妇人在听说承隽尹是县太爷后才放松下来,不断的呢喃,“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遇到杀人犯了!”出了这事,承隽尹心知自己没法休息了,本想让棠哥儿独自回去,棠哥儿却不愿。
他只好命狗困回去报信,没一会,狗困便带着衙役和仵作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