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一声,门彻底关上。
乔宁想也没想就去按旁边的电梯,却忘了自己没有通行卡,电梯停在顶层动也不动。
她只好又冲去楼梯间,陆淮颂的办公室位于二十三层。
乔宁将将大病初愈,又长期缺乏运动,等她跑到第五层,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匆忙的步伐骤然停顿,乔宁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陆淮颂肯定早走了。
泄气般地砸向楼梯上的扶手,疼得一激灵,才算罢休。
不管了,我就不信他能躲我一辈子。
下次再来。
乔宁就这么想着,推开了楼梯间的大门,夕阳金灿灿的光辉洒满公司大堂。
她眯了眯眼睛,瞧见不远处似乎有人要上车。
宽肩窄腰的挺括背影,不是陆淮颂还能是谁!
“等等!”
乔宁在男人即将坐进车内时拉住了他。
陆淮颂弯腰的动作一顿,落日余晖打在他脸上,弱化了冷峻的面部线条,无端窥出几分从前平易近人的意味。
“放手。”
陆淮颂神色冰冷地开口,刚才的平易近人只是错觉。
“你答应过我要谈谈的!”
乔宁急了,执拗地不肯放手。
“怎么?”
陆淮颂挑眉,露出个邪气十足的笑容,“我现在不想谈了。”
“你!”
乔宁急了,“你说话不算话!”
陆淮颂自顾自坐进车里,车门“啪”的一声要合上,千钧一发之际,看到了乔宁夹在中间的手。
动作猛地一顿。
“你找死吗?”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阴沉下来。
“跟我聊离婚的事。”
乔宁眼神闪烁,近乎执拗地开口。
陆淮颂深深看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作势要合上门。
“淮颂,有那么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