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流徽脸色骤变:“你怎么会有这个?”
“你说呢?”楚垂容轻笑一声,“你以为你藏得很好?可惜啊,你不知道言玉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慢条斯理地展开信纸,“他把你的每一封信都留着,说是要以备不时之需。”
梁流徽浑身发抖:“不…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楚垂容的声音带着几分凉意,“你以为他是真心爱你?他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你说,若是这封信被送到柳妃娘娘手中,她会作何感想?”
梁流徽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恐:“你…你要做什么?”
“很简单,“楚垂容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母亲会对你如此偏心?”
梁流徽咬紧嘴唇,眼中闪过挣扎之色。
“你若说实话,这封信我就烧给你看。你若不说……”楚垂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那就别怪我无情。”
“你……”梁流徽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你真的想知道吗?知道了真相,你会后悔的。”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楚垂容冷笑,“有什么好后悔的?”
梁流徽突然笑了,笑得癫狂而绝望:“好,好!我告诉你!”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你知道为什么你母亲会对我这么好吗?因为…因为我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楚垂容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一步:“你…你说什么?”
“不敢相信是吗?”梁流徽站起身,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你以为你是什么千金小姐?你不过是个……”
话音未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梁流徽的话戛然而止,脸色煞白。
梁流徽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她当然知道言玉做过什么,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若是被查实,别说是大牢,就是掉脑袋也是轻的。
“说吧,“楚垂容给自己倒了杯茶,“我的耐心有限。”
“我说!我都说!”梁流徽突然崩溃大哭,“当年是夫人,是你母亲让我这么做的!她说只要我听话,就让我嫁给言玉哥哥……”
楚垂容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