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楚垂容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温辰屿不明所以,“你不怕梁流徽暴露梁时木吗?”
“为什么会怕?你以为我在乎的是梁时木吗,我至始至终在乎的都是祖父一人而已。”
“那你为何还……”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楚垂容轻摇慢晃的分析着,“梁流徽两嘴皮一搭就把所有责任推到梁时木身上,可那梁时木毕竟是祖父带出来的,纵然有长歪的嫌疑,但根儿上也不会歪的太狠。
那土匪确有可能是梁时木叫的,可侵犯之事,绝非是他能够做得出来,如此分析下来,所有恶事都该算在梁流徽头上。
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她既然如此对我,那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噗嗤——”
严肃里的一抹笑,刺得楚垂容不喜,“你笑什么?我难道说的不对?”
“没有,只是觉得你这小脑袋瓜还算灵敏。”
温辰屿说着,从怀中掏出了字据,“如你所说,那土匪在严刑拷打中交代了,让他们办事的就是一位女子。
对方形容的衣着,和梁流徽今日所着无二般,除此之外,他们还爆出了一个车行小二。
人已经抓获,并且交代了是梁流徽指使他怂恿你坐上老丁头车的。”
“所以,梁流徽今日是铁了心的想要让我上贼船,失清白?”
“可以这么说。”
楚垂容冷下了眼,温辰屿贴近,弯腰勾唇,轻声道:“如何,可有什么想法,我可以助你。”
梁流徽固然要动,可看着那张总共就没见过几次的脸,楚垂容猛然间后退一步,
“话说,我的事,你这么关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