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到了更深的地方,他感觉的出来,他的体内有东西在涌动着,酝酿着想宣泄而出。
一下接着一下,他紧紧抱着洁支撑住自己,阴茎插入的时候,因为作用力和挣扎反应,他抬起屁股身体整个向洁贴近,拔出的时候,被他的屁股夹住的阴茎将他重新往下往後拉,直到它被顺利拉出。
开始适应後,那种感觉仍然太过奇怪又让人感到羞耻了,然而阴茎隔着肉壁挤压着另一侧生殖腔深处的感受也让他源源不断的被榨出了大量的生殖腺液,那些接近透明的液体除了从生殖腔涌出也大量挤进了副生殖腔里。
原来这就是用後面…或者应该说、被插入的感觉。
他在脑袋发白前想到。
接下来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声音沙哑、身体虚脱,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抽插为止,他不记得他们是什麽时候结束的,但他记得那个柔软的怀抱带着他躺回床上。
隔天醒来的时候,他身体疲乏、肌肉酸软,但身体相当乾净,看起来被好好的清理过了。屁股里感觉空荡荡的,但不适感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里,像有被涂过什麽药。
他确实在床头柜上找到了一罐药膏,药膏底下垫着一张纸条:
抱歉,有事先走。
外套借走了。
桌上有早餐。
最近不建议吃太重口味的食物。
睡前再涂一次药。
抱歉。
「嗯,是洁的字呢。」
这种省略字词以至於看着相当生硬的句式,句子前後缺乏连贯性的构造,与其勉为其难的说是为了效率,不如坦白的讲,就像字还学不全的小学生一样,让他不禁思考洁到底有没有上完义务教育过。
他笑了下,在第二次起身时才顺利下床。
当他意识到他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已经是一个小时後,他正要离开宾馆并把手插进自己的口袋里要掏出房卡,
「啊,完了。戒指!」
他原本想要在摩天轮上给洁的求婚戒指,还在洁带走的外套口袋里!
在金饰店里。
「抱歉,我要退货。」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一般不受理退货,请问戒指是有什麽问题吗?」
「没有,只是,我得…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