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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藤蔓一样缠着男人的脖子,她踮着脚,手指捏着他的衬衫立领,指尖在那片露出的颈肉上似有若无的剐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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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难道不知道吗?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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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睨着他的眸子弯出笑意,得像一朵盛开在午夜的罂粟花,迷人又危险,她红唇勾着笑,伸出了一根纤瘦修长的手指点住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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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祀琛一时分辨不清,她指的是沈少聪,还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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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上被她抵住的位置麻出一阵痒来,他瞬间暗下眸子,垂目睨着她,哑声问:“莘澜,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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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祀琛头一回问一个女人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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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头一回仔细琢磨一个女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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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况实在诡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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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了她太多的例外,他知道这样不对劲,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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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知道有时候讨厌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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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歪着脑袋吊在他的脖子上,红唇抵着他的下巴,吐气幽兰:“看到她笑的时候,我就很想让她哭,哪怕我知道她的得意只是一时的,可也难以忍受她为虚假的梦境而发出的笑。她妈绿了我妈,我现在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看姐夫你,肯不肯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