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狂徒信口开河,搅乱唐老大人的雅会,你可知罪!”
赵文昌忽然拍案而起。
怒斥曹德无法无天。
救了唐语嫣,竟然一声不吭带人返回白河县。
其间,一个招呼都没有和古县县衙打,简直是欺人太甚!
若不是赵家下手及时,撇清了自身嫌疑。
搞不好。
被流放的众人当中,还要加上赵家父子的名字。
“这位公子是?”
曹德面不改色,拱手询问。
“本公子乃是古县县令之子赵文昌,今日高朋满座,往来皆是名士,老大人允你一个田舍汉登堂入室,已是天大的恩典,你非但不知感恩,反倒在此大言不惭!”
说罢,赵文昌向唐清晏拱手道。
“老大人为官清如水明如镜,高风亮节岂是黄白之物所能亵渎,今日诸位所赠皆是风雅之物,独此一人竟以铜臭相辱。”
“莫说万金,便是一两银子充当贺礼,也是玷污了唐大人您的清名,请将此妄人逐出府去!”
一番话引经据典,既拍了唐清晏马屁,又将曹德踩到了泥地里。
引得不少宾客点头附和。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赵文昌猛踩曹德,也怪曹德做事太没分寸。
今日高朋满座,唯独少了三人。
并且此三人,貌似都和曹德有联系。
白河县县令汪有道,称病需要休养,无法出席宴会。
古县县令赵得亮忙着处理怡红院一案,同样无暇赴会。
第三个缺席的宾客,乃是当地豪强之首。
丁文龙丁员外。
“唐侍郎为官清廉,岂会看重黄白之物。”
“乡野村夫,门口铜臭味,真是扫兴。”
“不知天高地厚,大放厥词,还不速速离去。”
赵文昌开了第一炮,来自古县的豪强与大户纷纷附和。
眼见宴席被曹德搅得一片喧哗,一言不发的唐清晏脸色愈发阴沉。
面对众人的嘲讽,赵文昌的咄咄逼人,曹德不慌不忙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