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楚国朝堂不察,一个官员为了得到几千贯,极有可能浪费国家数万贯来掩护。
所以,项济已经理清楚了。
当年在楚国洛阳,他将两者混为一谈,是最大的笑话。
“允儿,你说说看,余建山算是权贵吗?”
洞庭湖村落的田地里,一个光脚的黄服小孩,正跟农户家的新朋友们玩抓鱼。
他就像逃课一样,只要能不上朝,干什么都是笑哈哈的,
圣洪皇帝项允,虽然只有九岁,
但到今朝,已经在位五年了。
“嘿嘿,父皇。武卫大将军这次应该要输了。”
小皇帝没心没肺,听不懂项济在说什么,就机灵的捡了一些朝堂上的话说。
对于这种情况,项济只是笑了笑。
每个人都有他的进步时间,他不能要求九岁的项允,有四十八岁的项济厉害。
那是不切实际,也是愚蠢的行为。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周老弟那样天纵奇才。
项济知道,余建山这次确实丢了大脸,朝堂上弹劾他的声音必然少不了。
但实际上,项济也明白,那不过是荆湘大族与武卫集团的利益之争而已。
田间的风,带着一股泥土的清新。
虽然膝盖、手肘,难免会有一些黄泥,
但项济很喜欢田里气味,因为这些都是楚国社稷的根本。
人道江南好,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洞庭湖吹来的风,
让头顶的大槐树,叶子‘梭梭’不停。
夏侯瑶见有灰尘落入太上皇的水碗里,贴心的为他换了一个。
身为夏侯家女的她,已经怀了。
如今,夏侯仁不少旧部,都等着夏侯瑶的肚子,一旦是个男子,
后面的事情,项济闭着眼睛也能猜到。
没有任何势力,在有机会的情况下,会选择退让,这是本性。
“这次武卫大将军确实要吃瘪了。”夏侯仁给项济递来了毛巾,
田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