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咚-咚-咚!!!”
红日挂西山,云霞似火。
赵人的大纛下,忽然响起惊天的鼓声与嗡鸣不止的号角。
大纛动了!
此情此景,余建山目眦欲裂,怒不可遏的大骂道,
“李信!你是个疯子,你特么欺人太甚。”
“余家子弟,最后八千精锐出战,李信要拼命,咱们就跟他拼了。”
“已经守了四十七天,最多再有三天,我们就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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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始五年,五月二十五日,
陇西战场,任何豪迈的诗词,也写不出赵人的荡气回肠。
礼县。
这片被战火反复犁过的土地上,每一寸泥土都饱饮过鲜血的地方,宛如人间炼狱。
此刻,十几万赵军当面,
太子李信换上了重盾长刀,即将亲自攀登城墙。
赵军帅台上,天生异相的白狼将军,一身气血之力沸腾。
他身覆三重重甲,左手鬼面盾,右手是一柄斩马刀。
很多人都知道,太子一族,大将如云。
有侯莫陈崇、童虎、赵寒、李孝恭、李卒、李勇……等等,
但鲜有人注意,太子李信天生武道不俗,也是战场猛将。
他宗师四重的实力,虽然不在天下顶流之中,但冲锋陷阵,已经足够了。
“将军,将军。让李勇上吧。现在胜负未分,登城肯定是九死一生啊。”李勇急了,他身覆玄甲大盾,想要最后拉住李信。
“是啊,实在不行我们穿你的盔甲,你要是出事,影响赵人国祚。”竹竿身后挂面羽箭,急切的赞同了李勇的说法。
“不行,赵人子弟,岂可欺辱?今天不破城,赵军的兵威就要走下坡路了。莫要阻挡,让开!”
礼县山地,
但见赵人太子的一声怒吼,响彻十几万赵军。
“兵卒可以死,将领可以死,孤一样可以死!”
“赵国战争不是某些人镀金的地方,是赵人不能输掉的国家生死之事。”
“今日,皇帝的孩子,权贵的孩子,庶民的孩子是一样的。孤与尔等,性命相托,同生共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