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药效一过,你又会恢复成那样无欲无求、清冷淡漠的模样吧?
难道这一夜情过后,你连兄弟都不想跟我做了?你还会跟我们一起去福建吗?你会走吗?
我越想越绝望:“我们连兄弟都做不成了吗?”我感觉自己眼眶都在发热。
闷油瓶从我颈间抬起头,看到我的表情愣了一下,随后轻叹一口气,停下了动作,轻吻落在我眼角、落在我眼睫,
他搂住我的腰,手托着我的屁股一翻身抱着我坐起来,我们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改为坐姿,
他靠着床头将我搂进他怀里,下身往上顶了顶,提醒着我我们现在在干什么。
“好兄弟会做这种事情吗?”他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和他对视,唇时不时在我唇上轻蹭一下。
我理亏,嗫嚅道:“那不是因为我给你下药了吗……”
他更用力的往上顶弄,我重心不稳忙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吴邪,我骗你的。”
“啊?”坐着进的更深,我被他顶的又一次呼吸不稳。
闷油瓶紧紧箍着我的腰一次次将性器顶入我体内:“我的血,可以免疫春药。”
我手抵在他锁骨上,他的纹身张牙舞爪的,墨色浓重,从我推开浴室门看到的时候就没有变淡过。
我震惊的看着他,既然他可以免疫春药,那为什么还……?
他看着我的眼睛轻轻一笑:“为了逼迫你。”
“逼迫我?”逼迫我什么?我有什么好让你逼迫的,我什么事情不是都听你的,要说逼迫也应该是我逼迫你跟着我去雨村养老才对。
他贴着我的唇轻舔,又问了我一次:“吴邪,我们是什么关系?”
不等我回答他便扣住我的后脑狠狠堵住了我的嘴,下身发了狠的动作着,
扶着我腰的手挪到我前面握住我的小兄弟熟练的套弄起来,带着厚茧的手掌摩擦着茎身,
虎口时不时刮擦一下龟头,下腹一股火热感觉随时要喷薄而出。
果然是在骗我,哪里不会撸了,这手活比我自己干的都好,我被他前后夹击爽到不行,
从脚趾头到后脖颈都绷得紧紧的,我看到他眯起了双眼紧紧盯着我,瞬间感觉不妙,
果然他像第一次那样又一次堵住了我的马眼,同时还在不断刺激我。
我哀嚎一声,求他放开手,我想射。
他抵着我的额头也喘得厉害,在我体内进出的凶器火热坚硬,同为男人我能感觉到他也蓄势待发了。
“吴邪,我们是什么关系?答对了就放开你。”他扣着我的后脑不让我逃,我也无处可逃。
我紧咬着下唇,不敢看他的眼睛,琢磨着他到底想听到什么答案。
他这样的人,独自在人世间行走百来年,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停留,任何长久、固定的关系对于他来说都会是负担吧?
就算他现在愿意跟着我去雨村,也许某一天他又会突然不辞而别,消失在茫茫人海,
那个时候我还有那个气力再去满世界找他吗?我不能贪心,也不敢奢求什么,更不愿意用某些关系去束缚住他,他今后应该是自由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啧”一声,手上的速度加快,堵住我马眼的手指挪开在我龟头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