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无名火起,刚才也是这么诓我的,我看你干起人来不是挺会的吗?
要不是看在是我自己下的药……啊……差点忘了这一茬,算了算了,我自己造的孽……
伸手够到床头柜上陈列的商品,撕开保护膜和包装盒,拿出一个撕开摸索着要帮他戴上,
我摸到他那一刻他呼吸都加重了,终于放开我的脖子重重亲在我的唇上,搞得我给他戴套的手都滑了,
好不容易套进去一个头又滑落出来,我重新摸索着给他戴上,本身酒店摆着的尺寸就不适合他,很有点难戴,
他还狠狠堵着我的唇,舌头撬进我嘴里翻搅,我一边忙着手上的活一边还要应付他,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呢,啧~~~
戴好后顺势撸了一下,完全就是无意识下的顺手一撸,结果没想到像打开了开关,
他顺着我的嘴角和下巴一直吮吸到我的脖子,再一次舔上了我脖子上的疤,一丝难耐的呻吟从我嘴里泄出。
他抵住我的穴口浅浅试探,伸手又不知从哪摸出一支润肤乳挤到了我两的连接处,
随着他的抽插一点一点送入我体内,进出变得更加顺滑,直到毫无阻碍他不再忍耐,直接一下插到了底,
嘴巴含住我的喉结、舌尖在上面舔舐,我咬住自己的手腕将呻吟堵在喉间,只溢出些许呜咽。
闷油瓶察觉到什么松开我的脖子抬头看我,看到我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腕急忙将我的手拿下来,
心疼的?看着我的手腕,在上面轻轻舔了几圈。我呼吸都紊乱了,看着闷油瓶的眼睛,那是心疼吗?
好像是的吧……他那么淡漠的人居然会心疼一个人?
他一手抬起我一条腿搁在他腰侧,一手从我脖子下将我紧紧搂住,肩头贴在我唇边,
重新开始大力挺动,嘴巴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疼就咬我,不要弄伤自己。”
我双手紧紧搂住他结实的背,随着他的挺动上下起伏,像风雨中飘摇的小舟,时而被推上浪尖,时而被潮水淹没。
我嘤嘤呀呀的喊个不停,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咬住他的肩颈处的软肉碾磨。
然后说了一句让我后悔半晚上的浑话,我一定是脑子被操成浆糊了:“不是疼,是……是……太爽了……”
我感觉埋在我颈窝的闷油瓶呼吸停滞了好久,然后他低低的骂了一个脏字,再也没有克制,
一手掐着我的腰一手捏着我的大腿就开始疯狂抽送起来,我才第一次意识到之前他根本没有用力,
想想他那能直接扭断海猴子的腰力,刚才要真的用力了我怎么可能还站得住。
而他现在就真的是在用力操干,每一下都狠狠全力钉进我体内,像是要把我钉死在床上。
我感觉意识都要模糊了,浑身湿漉漉的,全是汗,小兄弟胀得发疼,我还没法去照顾,
因为我的手在徒劳的攀着闷油瓶的腰背抠抓,试图让他缓一下动作。
他一边舔着我脖子上的疤,一边喘息着问我:“吴邪,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脑中一片混沌,他问了好几遍,我才颤颤悠悠的回答:“过~~过命的~好~~兄弟~~?”
他在我脖子上咬一口,下身更加快速的进出:“答错了,再想。”
那还能是什么关系,你这样的人,连作为人的欲望都没有,一直活得像个神仙,
如果不是我今天下药,将你拉下神坛,我这辈子都看不到你现在这模样。
等药效一过,你又会恢复成那样无欲无求、清冷淡漠的模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