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又活过来。
翟项英指着我:“姜余。”
“啊。”我十分尴尬地答应。
“你在直播里koukou声声说暗恋我,就是这么恋的?”翟项英盯着我问,“一边和他上床一边暗恋我?”
我脑zi里轰隆一声,把我炸得结巴起来。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知dao的?!”
“朋友圈看到别人分享的。”
我恨互联网时代。
我恨录屏的人!
我说不chu话来,低tou研究床单上的一ntou发,黑se的,卷卷的,应该是飞鸣的。
对,这是飞鸣的床,这是飞鸣的地盘,翟项英却有这的钥匙,就像飞鸣知dao翟项英家里的密码一样。
他们俩才是一ti的,我是那个趁虚而ru的外来者。
“姜余,我问你呢。”翟项英应该是动了真怒,我能听chu来。
可是。
“那又怎么样?”我觉得有dian可笑,“你喜huan我吗?”
这次轮到翟项英说不chu话来了。
他瞪了我几秒钟就不再和我对视,眉tou皱起来,表qg有些复杂。
这答案几乎不言而喻了。
我猜的一直都很对,我之于翟项英是非常重要的存在,他可能ai我,但他不喜huan我。
或者说他从来没想过他会不会喜huan我。
我这段暗恋还真是有个可悲的结局。
“既然不喜huan,我跟谁上床都和你无关吧。”我垂xia视线,“我和飞鸣还有事,你走吧。或者你是来找飞鸣的?那我走。”
“他走他走!”抖着tui在旁边看了半天戏的飞鸣赶紧接住我的话,“没你什么事儿了翟项英,给姜余开苞的光荣使命已经从你那里传到我这里了,你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
“你少说两句。”我在飞鸣屁gu上踢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