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让人去茅房弄一桶粪汤,快!”
卫渊吩咐完,一把抓住跑进来的常驻清河雅苑大夫。
“把所有壮阳的大补药拿出来,塞进梁俅嘴里!”
“东家,这…这……我觉得还是先抢救梁世子的命重要……”
“出事我兜着,快!”
大夫不敢言语,只能按照卫渊的办法,将一粒粒壮阳的大补丸塞进梁俅嘴里。
卫渊从大夫的药箱里找出灸针,双手仿佛化作残影,快准狠地在梁俅身上连连施针。
直到最后一根针施下,梁俅身上的银针仿佛产生某种共鸣,发出阵阵嗡鸣。
“龙吟行针法!”
这一幕可怕大夫吓得连连打嗝,卫渊这一手行针,他自问绝对做不到。
甚至就算江湖与蔡堃的文章调了包。”
“瑾郎想进殿告御状,结果半路被汪家人抓住,让蔡堃那无耻小人割掉了舌头,就在蔡堃想要杀他时,瑾郎被他师兄救下,送到我这里。”
“他师兄是谁?”
“翰林院大学士,朱思勃!”
“朱思勃?”
卫渊皱了皱眉,朱思勃的父亲是卫伯约的亲兵,替卫伯约挡箭而死,所以便把他的妻女收入卫家。
卫伯约认了朱思勃做干孙子,从小在卫家长大。饱读圣贤书,三岁认字,七岁做诗,十二岁考取功名,号称京城第一才子,如今已官从四品的翰林院大学士。
卫渊和朱思勃从小一起长大,很清楚这家伙的为人,是个名副其实的伪君子。
还记得朱思勃在没搬去翰林院居住前,回家时身上经常有青橘的味道。
对于卫渊这种久经花丛的老手来说,很清楚青橘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