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思勃一愣,紧接着便看到南栀,柔柔弱弱地站在南昭帝身旁:“父皇,还请你下令,把女儿在文坛的诗词歌赋取消,毕竟民间以女子无才便是德为美,只怪女儿读太多圣贤书,让朱大才子心生芥蒂!”
“朱思勃!”
南昭帝冷哼一声,指着朱思勃道:“朕是如何教的你?为君者应该心胸宽广,不可小肚鸡肠,你怎么能嫉妒南栀呢。”
“为君者?父皇教他为君之道做什么?就连当初太子南柯以及二皇子南乾都没有这个待遇。”
南栀心思缜密,从南昭帝话中找到漏洞,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起来。
另一边朱思勃满头黑线地道:“陛下,我没有嫉妒她!”
茶里茶气的南栀,轻声道:“不是在文坛上,我几篇文章超过朱才子,那可是南栀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哼,什么地方得罪你心里比我清楚!”
南栀宛如惊吓过度,躲在南昭帝身后:“父皇你听听,女儿我只是一个弱小女子,很少与才子有交集,不过就是因为几篇文章超过了朱才子,他就怀恨在心了……”
说道最后,南栀一双丹凤眼微微发红,两行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落下。
这一刻的南栀,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如娇花照月,又好似弱柳扶风,只要是个男人见到,必是我见优伶。
南昭帝长叹一声,指着朱思勃:“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是父……陛下,我…我……我只是一路奔波,所以身心疲惫,可能刚刚对公主的态度有些怠慢,思勃我在此赔罪。”
南昭帝见朱思勃拱手行礼,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南栀啊,今日朕有些乏累,就不下棋了,你也回宫歇息去吧。”
“父皇日理万机,忧国忧民……但也要注意身体,否则女儿会担心的。”
南栀对南昭帝行万福:“女儿告退了。”
随着南栀走出御书房,雪儿连忙迎了上来:“公主,打探到了吗?朱思勃那狗东西在没在里面。”
南栀点点头:“在,但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起驾,去卫国公府,我要找卫渊!”
卫国公府,世子厢房。
“主公,那朱思勃胆小如鼠,遇事如龟,更是南昭帝的亲儿子,所以常规手段没用,必须玩点阴招毒计!”
穿着明显小一号的卫渊衣服,披着海龙斗篷的糜天禾,不停在房间来回渡步。
“首先,辩论大会他肯定会到,这是一个好机会……”
卫渊摇摇头:“这个计划的确可以除掉朱思勃,可也会牵连到百官,他们都是门阀世家之人,火攻不可控,如果死伤太多,恐会把大魏刚刚稳定好的局势打乱,到时候硝烟四起!”
“那我再想想,用他娘……不是骂人,而是他娘亲威胁……”
“他连亲妈都能杀,养母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