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洲定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女人上楼时鲜活的曲线。
只要她回头看一眼,就能看到他炽烈狂野的眼神。
还好她没有……
他瘫坐到沙发里,身体重重往后一靠,僵硬的躯体渐渐活了过来。
深夜风雨骤大,浪潮呼啸,扰得人一夜无眠。
——
翌日早晨,许清安下楼时,陆延洲正在通电话。
“比安卡,我一会就出发回去,不要闹了好吗?”
“我当然不会不要你,乖乖在家等我。”
“买了礼物,你要的都买了。”
宠溺的语气如同崖上寒风,刮过许清安的心坎,让她瞬间清醒。
她静默一瞬,转身上楼收拾行李。
托比安卡的福,她今天能回去。
没一会,陆延洲进来找她。
“你去车里等着,马尔斯会帮你搬行李箱。”
“谢谢。”
许清安拎起小点的行李箱往外走,免得马尔斯要跑两趟。
陆延洲跟上来,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
“我拎得动。”
“当然,护工没有力气小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
凌晨两点半,飞机在京北降落。
马尔斯把车开到出口,陆延洲打开后座的门。
“上车。”
“谢谢,我有车接。”
经历上次出租车绑架事件后,许清安再也不敢随便坐车。
不能让吴叔来接,他是魏斯律的人。
思来想去,她让孟溯光派个公司的车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