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对陆延洲毕恭毕敬的态度来看,应该是他们家的私人司机。
路程很长,许清安在车上就睡着了。
她是被一阵寒风冻醒的,睁眼看到陆延洲打开了车门。
陆延洲把大衣丢她身上,“到了。”
干净清澈的蓝天下,是一栋豪华的欧式别墅。
许清安依稀能听见海浪的声音,“这是哪里?”
“我家。”
林肯车已经开走了,陆延洲帮马尔斯往屋里搬行李。
“阿切!”
许清安打了个喷嚏,这里比京北冷多了。
还是衣服都抵挡不住的湿冷,在外面站这一会,脸都冻麻了。
陆延洲拎起许清安的行李箱,没好气道:“别杵在这里碍事,进屋去。”
我碍什么事了?
许清安没有说出来,默默进屋。
这栋别墅不算太大,胜在精致。
进门的墙上挂着巨幅羊毛毡画,画上是盗火的普罗米修斯。
“少爷,我先走了。”
许清安闻言,视线从普罗米修斯看向马尔斯。
“你要走?”
这里除了她和陆延洲,似乎只有马尔斯了。
马尔斯解释:“少爷一般都是独自住在这里。”
许清安忙抓住他的胳膊:“这样啊,那我跟你一起走吧。”
她宁可去住酒店,也不想和陆延洲单独相处,太尴尬了。
陆延洲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冷冷开口:“他要回去陪老婆。”
许清安尴尬地松开手:“慢走。”
“我带你去房间。”
陆延洲把她的两个行李箱拎到二楼,她跟着进入房间,霎时被落地窗外的景色吸引。
窗外是悬崖,崖上覆了皑皑白雪,崖下是延伸至天际的湛蓝海洋。
浪潮拍击崖壁,溅起白色浪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