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漫被戳到痛处,把手里的望远镜摔到地上。
“这才过了一天两夜就让人找到,你太让我失望了!”
魏珉泽摁灭雪茄,正色质问:“周漫,你不会是想利用我弄死许清安吧?”
“我说了,她阻止阿律给谦谦建立信托账户,我想让她吃点苦头出出气。”
周漫当然想让许清安死,可许清安的命,不值得她付出任何代价。
魏珉泽单手托住她的俏脸:“漫漫,许清安到底算我名义上的妹妹,玩玩就够了。”
“如果阿律出了什么事,那个贱人就是唯一继承人,你会毁了我的计划。”
周漫甩开魏珉泽的手,捡起地毯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
“你要走?”
“去医院,你善后吧。”
周漫踩着高跟鞋,“砰”地带上门。
周珉泽靠在沙发上,又点起一根雪茄,另一只手拿着手机。
“让替罪羊顶上。”
殷红的光点在昏暗的晨光中闪烁,他望着波光粼粼的江水,面容如凝霜般冷峻。
他那个弟弟,命太硬了。
许清安赶到医院时,赵远山在给魏斯律进行救治。
她等白听冬过来,洗了个热水澡换了干净衣服。
“你别只担心二哥了,先把手脚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白听冬看到她脚上没块好皮,赶紧叫来了医生。
她估摸着许清安失踪的时候没吃没喝,去外边买了热乎包子。
等医生离开,她才问:“知道是谁干的不?”
许清安摇摇头:“不知道。”
她确实饿坏了,咬了一大口包子,烫得直哈气。
“绑我的人应该是黑帮,幕后指使不清楚。”
她想到陆延洲说要请那几个人去意大利旅游,忙借白听冬的手机给他打电话。
铃声响了两下,就被对面直接拒接了。
她只能用微信给他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