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魏总还是更关心漫姐,小三再嘚瑟也是不被爱的那一个。”
“我刚才没看清,那碗汤该不会是绿茶故意泼到漫姐身上的吧?”
“就是她故意使坏,漫姐喝汤的时候,她伸手推了漫姐,我看得真真的。”
……
许清安放下叉子,走到真真姐面前。
她双手撑桌,俯身盯着真真姐。
“哪只眼睛看到的?”
真真姐没想到会被听见,支支吾吾地问:“你,你在说什么?”
“我打小耳力就好,下次说我坏话,最好隔个一里路。”
在亲戚家辗转的那半年,许清安练就了好耳力。
因为但凡有个字听不见,就有可能是顿毒打。
“不过没有下次了。”
她把真真姐的工作牌往上一扯,看了眼名字。
“一会自己辞职,否则我就告你诽谤,你应该知道,思序的法务部从不失手。”
其他人或许被舆论引导,被利用而不自知。
但这人纯粹就是恶意造谣,周漫拿汤时,斜对面的她隔着远呢。
真真姐脸色发白,“我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威胁我?”
许清安扫了眼桌上的其他三人,“你不会指望他们包庇你吧?”
“夫人,我们吃饱了,失陪了。”
三人端起餐盘,一溜烟走了。
真真姐再也撑不住,哭着哀求:“夫人,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让我走。”
“你就是故意的。”
许清安对她的道歉无动于衷,她不是知道错了,而是知道怕了。
“以后对素不相识的人,少点恶意吧,容易遭到反噬。”
她返回自己的餐桌,把餐盘送到回收车上。
心里没有半分快意,反而觉得有些沉重。
如果她不是魏太太,又没有孟叔叔撑腰,听到他人对自己的诽谤,大概率束手无策。
在思序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实验室,社交不多,碰不到此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