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叙年轻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漂亮又张扬。
认识她的男性,很难不爱上她。
他就是爱慕者其中之一,可惜相比午衍之,他缺了点勇气。
许清安犹豫道:“我不怕,可是这样做有意义吗?”
她和魏斯律注定要离婚,似乎没必要争个名正言顺。
就算争赢了,也无法抚慰受过的伤害。
孟琢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这个丫头的性格不该是这样。
言叙曾经发消息告诉他,她家小安和小老虎一样厉害。
她走后,没人护着,她家小老虎的爪子和牙齿都被磨平了。
“让别人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当然有意义。”
“那个周小姐住你的房子,在你丈夫的身边上班,还屡次害你,你得以牙还牙。”
“不要因为他魏斯律不作为,你就放弃为自己讨个公道。”
许清安抿唇不语,她从未想过这些。
周漫有周家,还有魏斯律,她单凭自己,根本斗不过。
除非向人求助,偏她最不喜欢给人添麻烦。
总想着熬到离婚就好了,熬到离婚就结束了。
至于公道,她忽然想到陆延洲。
高中时她被欺负,陆延洲也这样告诉她,要不惜一切代价,去捍卫自己的公道。
他是这样说的,只是从那以后,她的公道都是他在捍卫。
而她习惯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独自承受一切。
刚到魏家,半夜肚子疼得她直抽搐,出了一身冷汗。
为了不打扰魏奶奶睡觉,她硬是扛到早上。
送到医院时,医生责备不早点过去,险些出事。
魏奶奶为此自责了好久,她更愧疚了。
肚子饿了,冷了热了,被欺负了,她都是能忍则忍,不能忍就偷偷哭。